好似还真有这回事儿。
昨日还真是他自个儿这张破嘴囫囵个就应下了,归根结底就是嘴快了。
傅应绝难得沉默。
半晌,他默然转身迈步欲离,随口问道:“人往何处去了。”
“骁营军帐那边!副帅放心,绝无一人敢阻拦小小姐!”士兵答得十分迅速,且隐有邀功之意。
傅应绝离开的脚步却忽地一顿,他“嘶”了一声,拧起了眉,脚下一转又直直地回到了士兵身前。
他比那士兵还高些,狭长的凤眼低低下压。
此刻不刻意收敛,压迫与侵略感便无孔不入,似潮水般将士兵淹没。
士兵抖了抖,便听他沉声问道——
“没拦?”
看着不像高兴,当然也不太像不高兴的样子。
来回禀的士兵揣摩了一下,小声回:“拦了?”
傅应绝:......
没感情的视线落在士兵身上,身姿高大的男人唇轻启,轻飘飘地竟是又骂了一句:“发癫。”
士兵:??
也不是谁发颠!
莫名其妙问几句拦不拦,然后又把他骂了一顿,士兵合理怀疑是九殿下瘾上来了找不到人,于是无故攻击无辜的他。
可还不得他想明白呢,傅应绝已经寒着脸大跨步离去了,留下他跟几位将军在后头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这.....副帅气了?”士兵慌张地问。
倒是一边的将军见状,摇摇头道,“若是气他如何要同你动嘴,怕是骨头都不知是断做几截叫副帅敲了做棒槌。”
他略一沉吟,道,“许是....有些冒火?”
傅应绝此刻确实冒火,
无端端地,燥得他心里烦。
他对傅锦梨是有些戒心的,那丫头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子底下,傅应绝只求她安分。
毕竟如今时节确实特殊,朝中小动作不断又刚在敌国手里吃了闷亏,傅锦梨来得蹊跷,不得不防。
而骁营军帐......
那是重兵把守着,存放了大量军中机密的地方。
傅锦梨,往骁营军帐去了。
傅应绝觉得自己该笑,毕竟他初时就没指望那丫头安分,可脑中忽地闪过昨夜水色悠悠的双眸跟一句接一句委屈的“爹爹”......
他就闷得胸口发麻。
“蠢货。”傅应绝沉着脸又骂了一句,不知是在说谁,脚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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