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老子伺候。”
“混账玩意儿,再折腾本殿,一刀抹脖子咱仨一起玩完儿。“
————
傅锦梨从傅应绝那处离开,她抱着那把黑漆漆的凶剑,在军中哒哒哒地跑。
没人敢拦她,
先前不敢是这孩子疑似自家殿下血脉,现在不敢是因为这孩子确实是自家殿下血脉。
——不是真血脉,能连枭首都送了?
他们不敢拦,后果便是傅锦梨畅通无阻地又进了周意然的帐子。
这次没被扔也没被吓,反是一头撞到了周意然身上。
已是深夜,周意然却衣着完好,负手立在门边,垂头看着咕噜噜滚到自己脚边的团子。
团子摔得一屁墩,晕乎乎地连剑都掉在了一侧。
周意然默默看着,
”周周哥哥......”傅锦梨小手摸索一通,等把剑重新抱好了,才自然开口,“抱抱梨子,抱起来哇~可不可以,多谢周周哥哥~”
那自来熟又讨巧的小模样惹得周意然多看了两眼,不过还是弯下腰将人抱起来站好。
“多谢,多谢哥哥!”
“不谢。”周意然侧身,抬步往内帐走,傅锦梨也迈着小步子跟在身后。
紧紧地,步子细密,跑得哼哧哼哧。
周意然步子急不可察一顿,他神色如常,像寻常一般问道,“去找他了?”
“嗯嗯!梨子找爹爹,哄弟弟睡着了,梨子哄不着梨子哇~”
“嗯。”
周意然领着她到帐中坐下,还为她端了杯茶。
哭哭,喝得傅锦梨小脸皱巴巴,放下杯子,她问道,“周周哥哥,不睡觉?不睡觉天黑黑~”
周意然:“今夜有些事儿,睡得晚。”
“嗷~”
傅锦梨仰着小胖脸应,她似乎坐得不太舒服,于是整个人坐着往后靠去。
那椅子不算大,她小小一只窝在里头,一只胳膊却要习惯性地靠搭在扶手上,然后全身力气再紧随着压过去。
脑袋一偏,企图用短手再支楞一下脑袋,但是够不着。
不过她不甚在意,摆好动作后又小嘴一撅,像是走流程一般将眼尾一斜,弯弯上挑,陡添锐气。
周意然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。
千人坐姿有千态,坐的这样无赖又混气的人不是没有,但在当世少有,偏偏周意然身边就有一个,
那人比眼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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