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那半截弟弟被她扯着尾巴这里拖来那里拖去,时隔半年已经是个战损版,一回宫就送到了绣房回炉重造。
她还在告状,小表情委屈得很,“小梨子厉害的,我知道打人杀掉杀掉,梨子也打人杀掉杀掉。”
她控诉傅应绝出去不带她,好几次都把她丢下几天。
可是天地良心!
傅应绝刚开始是时时刻刻都把她挂身上的,就把这胖娃娃留在后方阵地里叫人守着,他自个儿出去厮杀。
战场上四肢横飞,鲜血乱溅,他原本是害怕吓到她的。
可是这胖娃娃因为不明道理,所以不畏生死,就当热闹看,看得意犹未尽。
有一次看得实在入迷,小小一只从层层包围中偷溜出去,等傅应绝回来找不着人大发雷霆时她才慢吞吞,呆头呆脑揣着把不知从哪儿捡的剑回来了。
那次把傅应绝吓得再不敢带她跟着一道去,每次都将人留在营中。
可是事实如此,却不妨碍周意然跟着骂。
“太坏了。”他点头应和,兄妹俩同仇敌忾。
傅应绝气得发笑,手隔空指着周意然点了好几下,啊一声,轻轻浅浅,道,“你再骂试试呢。”
周意然从善如流,“要求真多。”淡声道,“早知如此,还不如同我去。”
谁带都是带的,至少他还不用挪地儿,不像傅应绝一处又一处地辗转。
“朕真想笑。”傅应绝冷笑,“同你去,你是会做糕点还是会扎头发。”
别到时候去的是个大胖丫头,来的是个灰头土脸的小崽儿。
周意然就当听不见他话里的嘲讽跟那一点几不可察的沾沾自喜。
他敢拿出来说,自然是表明自己经过半年的拷打与磨练,已然是个了不得的,傲视群雄的手艺人了。
“不会就学。”周意然冷静道。
傅应绝:“......你要点脸,人真的只有一条命。”
周意然煮东西他是吃过的,味道好不好另说,那玩意儿是真要命,他当初不过是一口,好险没板死在外头。
周意然或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一时没继续接话。
傅锦梨见他俩斗嘴,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,小鞋子踢了踢。
“小梨子想下去~”指指地上,有些待不住了。
“我想出去玩。”哼哼唧唧地,不想陪两个老人家吵来吵去。
周意然便将她往地上一放,穿得太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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