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答应了落安要好好守着傅锦梨的,可是傅锦梨又要随他爹出征了,小胖子急得在家里嚎了好几遭。
更是写了书信要寄给落安问问该如何办,可是不晓得要往哪里寄,小胖子又开始嚎。
最后没办法,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烧堆火将书信给点了,边点边念叨。
“夫子,不晓得你泉上有知收不收得到,我实在没办法了,陛下把大哥带走了,我这出也出不去。”
“你若是显灵,你就晚上给我托个梦,咱们师徒俩好好商量商量该怎么办。”
等手上十几封书信烧得差不多了,他才愁眉苦脸嘀咕着,“不晓得这法子活人好不好使。”
“薛福蔚!”
有个声音喊他。
小胖子回头望——
赵驰纵正从墙角的狗洞里灰头土脸地钻出来。
“?”薛福蔚没看懂。
“粽子,你干嘛呢,不是吧,丞相府你也偷啊。”
赵驰纵也不过来,朝着他直招手。
薛福蔚拍拍屁股过去,走近些才发现赵驰纵身上大包小包地带着,还背了他的小木剑。
小胖子脸颊肉一抖,后退两步,浑身防备,“做什么,你要打我是吧,薛爷爷我可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“瞎想什么呢你。”赵驰纵上前来拉他,转身就往狗洞走,“快点快点,再晚赶不上了。”
“去哪儿啊。”
“还能去哪儿!找梨子啊,陛下都走了,咱们得快追!”
薛福蔚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赵驰纵拽着走了,还一路坐着他的小马车追到了城外。
赵驰纵连同他爹赵漠一起也是个神人,老的小的都神经大条。
小的离家出走不仅用了家中的马车,还叫了家里的小厮驾车,大的到现在估计都没想起来找人呢。
两人到的也巧,大军正在城外准备出发。
可是才到呢,都不待他俩商量着该如何,就被全副武装的将士逮了个正着,带到了傅应绝跟前。
傅应绝是没想到临走前还能再见到两个小孩儿。
两个小男孩儿,像是刚从哪个土坑里刨出来的一样,灰头土脸。
赵驰纵更甚,左手一包,肩上一包,不像刚出城的,像逃了至少有半个月的难民。
“做什么,朕还没走,上京就挨劫了?”
不然傅应绝实在想不出眼前两只这模样是在做什么。
“陛下。”薛福蔚喊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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