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团子揪住。
他不为所动,继续往前走。
傅锦梨躺在地上不好发力,竟是这么直直被拖着动了起来。
像张小抹布,在地上丝滑地开擦。
傅应绝还不敢往边角走,只敢在空旷的地界走动,怕一个不小心将这呆瓜撞成傻蛋。
“爹爹。”傅锦梨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好,手不放开,偶尔支起小脑袋来瞅一眼。
瞅一眼,又躺回去。
只是心里实在想不通,为什么小蔚跟小粽子教的法子不好用。
不是说了,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撒泼,有什么爹爹都是能答应的。
为什么她的爹爹不按说的演。
小梨子躺累累了。
殿内就父女两人,安静得很,只有隐约衣料摩擦跟脚步挪动的声音,伴随着几句奶呼呼的“爹爹”。
难得的沉默。
可是傅锦梨耍赖,却苦了傅应绝。
被拽着,坐也坐不成,硬生生在殿内走动了快小半个时辰。
僵持不下,傅锦梨都快躺睡着了。
终于——
傅应绝沉沉呼出一口气,忍无可忍地将人提溜了起来。
差点眯着的奶娃娃立马睁大眼睛,又精神了,笑脸才一扬起来,就迎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。
“拖得好。”傅应绝冷笑,“亏得你,今日殿内都不用打扫。”
“辛苦了,明日学也别上,捡张破布往身上一挂,咱爷俩大街上擦地去吧。”
“多挣几两,也好抵了您老人家的工钱。”
气啊,怎么不气。
油盐不进的小团子,犟起来是真栓不住。
好说歹说要去当大青牛。
爹爹就不用去了,她一个人能耕二亩地。
“爹爹,小梨子擦地,擦地能当大青牛哇。”
小孩儿不知他话里的冷嘲热讽,只是温软地笑起来,说话却能气死个人,对自己的想法十分执着。
至于为何要当牛呢,盖因在她生辰之前,有早秋收。
还有一旬半。
春有耕,秋有收,为求五谷丰登,风调雨顺,历来就有皇家亲自参与耕作的规矩。
傅氏皇族出一血亲代表皇室,领着他的文武朝臣们,于城外农庄切身上手三日。
当然,多数只是仪式到了就行,做做样子罢了。
春耕时两人还在外头打仗呢,傅应绝都快忘了这一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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