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是得出了结论——
太白经天,天下革新,万民更王。
傅应绝一听,只觉得是废话。
都是他一手操办的,这天下易不易主他还能不知道?
可是他怎么打算的,别人不知道,朝上听闻这个消息更是大骇!
这可是天下大乱之言论!
纷纷上书叫傅应绝提早做出策略,傅应绝鸟都没鸟,好似一点都不慌,依旧有条不紊。
“瞧着待会儿薛相该来了。”苏展往外头看了一眼,说道。
傅应绝眉头都未动一下,“去将小胖子从学宫拎出来。”
苏展:?
“陛下,您这是.....”
这是何意。
“他折腾朕,朕自然要折腾他。”
朝中有隐晦的派别划分,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,这次是当真关乎国之危亡,他们自然是坐不住的。
世家枝叶繁茂,里边牵绊太深,做起事来又顾头又顾尾,薛相不愿淌这趟浑水,要借他的手解决下麻烦。
对傅应绝来说不是多大事儿。
但奈何他不乐意。
“老狐狸,想清净?”傅应绝笑骂,“偏不如他意。”
很恶劣的孩子气。
他说要接薛福蔚,那是真接薛福蔚。
恰巧卡着学宫下学的点,几个内侍监的宫人在学宫外拦住了薛福蔚的去路。
而薛福蔚,正粘在傅锦梨身旁边走边唠嗑。
两个小胖墩墩手拉手,就这么直挺挺地无视宫人走开。
“小殿下。”宫人只得上前去。
“嗷~”傅锦梨头都没回,张嘴就答,“我在介里~”
脚步停都没停。
宫人又喊了一声,“陛下着人将薛小公子带到中极殿。”
傅锦梨总算是给反应了,她站定,茫然地歪过头来,”爹爹?“
“爹爹米有说哇,骗楞,骗梨子!”小胖丫头奶凶奶凶。
薛福蔚更是耳朵一动,立马警觉起来,脑中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上次傅应绝来学宫察课业的那次。
“!!”
他忙往自家大哥后头钻,“大胆!晓得我是谁不,我蔚蔚子!御前第一小弟,你敢造次!”
小胖子身量又长了,当傅锦梨两个,躲在后头根本遮不住。
傅锦梨懵着脸,但很快反应过来,张开手,龇牙,故作凶狠,像朝人慢吞吞亮爪子的小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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