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情景——
一身玄衣的帝王额发都撩了上去,眉目并不坚毅,反而精致得出奇。
傅锦梨跟他很像,就连流动的血液里都沾染上了几分他的气息。
帝王腿上挂着只小奶团,小奶团嘴巴絮絮叨叨地不知在说什么。
落安的打量很短暂,他若无其事地收回眼,拱手,“陛下万安,小殿下万安。”
“少傅请坐吧。”傅应绝抬手示意,叫落安坐自己却站着一动不动。
傅锦梨听见落安的声音,赶紧扭过头,见到落安她显然是极开心的。
她咧嘴,兴奋喊道,“夫子——”
一个意料之内的称呼,但落安心头不可否认有划过淡淡的失落。
他笑得温柔,“小殿下这是做什么。”
“爹爹啊七啊七!小梨子担心,我担心爹爹的,爹爹要喝药药啦~”
他指着傅应绝给落安看,小脸紧紧绷着,担忧显而易见。
而后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“夫子。夫子治一治,治病爹爹好~”
说完,她自己都愣住了。
一张胖嘟嘟的小脸懵懵,茫然地歪了下脑袋。
为什么要叫夫子治病哇。
好像心底有个声音在说,夫子厉害的,夫子什么都会干,就好像......
就好像什么,她没想起来。
不仅没想起来,就连几日前的事儿似乎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脑壳瓜了?”傅应绝在她头顶轻轻扣了几下,在小孩儿恍惚之际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谁跟你似地,又会读书看病,又会养鸡锄地。”
显然是觉得傅锦梨那话不过是胡言乱语。
落安也笑笑,说,“夫子不会治病。”
傅锦梨在她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被抱着坐了下来。
拧着小眉毛想反驳,可目光一触即落安的眼睛——
沉静又和煦,静静看着她。
小孩儿眨了眨眼,最后只温吞地“嗷”了一声,搂住傅应绝不说话了。
傅应绝又重新看向落安,对他的态度不像对周意然那么随意,反而是疏离地。
“少傅今日来,是有急事?”
自从上次傅锦梨出事,到今日两人才算是再见面。
傅锦梨昏了脑袋不知为何要去找他,回来一问更是脑袋空空装一堆杂草什么都答不上来。
傅应绝心头觉得怪异,却并没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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