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怪不得他。
傅应绝不信这些,研究得也就少。
钦天监神神叨叨,一天不是这颗星星亮就是那颗月儿圆,在他这儿跟外头跳大神的区别就是多吃了两口皇粮。
苏展哪敢应这话啊,多说一句谁晓得他接下来是不是得革了钦天监的老大臣。
于是机灵地揭过这茬,想着他方才的吩咐,继续道,“驱邪倒是能从镇国寺那边唤两位高僧来。"
都说奴随主子,傅应绝不信神佛,巧了苏展也是一知半解。
傅应绝未登基之前对这些嗤之以鼻,皇家做法事他看也不看,后来登基了更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。
苏展一个做随侍的,主子如何他如何,现在提起这方面也只能凭着印象解答。
“至于这冲喜......”苏展迟疑着。
“哦。”傅应绝站在殿门边,一身龙袍人模狗样,张嘴说出来的却不是人话。
他随意道,“周意然老大不小了,他当哥哥的,朕改日给他物色物色。”
说着竟是真的为周意然考虑起来。
“这脾气也是鬼迷日眼的,怕是挑不得人家了,所幸皮囊过得去,朕给他多备些嫁妆,总有人要的。”
话里的嫌弃溢于言表。
叫两声大侄儿,真操起了老父亲的心。
说得头头是道,一点不像在玩笑。
苏展:.......
合着是将周统领嫁出去冲啊。
周意然茶水入口,面无表情地咽下。
双腿交叠,衣袍下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就算状态放松也极具力量感。
他阖眸,看都懒得看张嘴胡诌的傅应绝一眼,只将身子一偏,变成背对着不靠谱的主仆俩而坐。
一副不愿理睬的样子。
傅应绝是铁了心。
等苏展将钦天监的几位大臣火急火燎地提来,他开口就问,“周卿劳苦功高,他之大喜,国之大喜,朕明日叫人将他八字取来,您几位合一合。”
“咱家条件也不好,随便些能过日子就行,您几位觉得如何。”
一口一个您,很有求人办事的态度。
满朝文武有几位能得他这样的好声好气。
“陛.....陛下...”钦天监的老臣吓得脸都白了,哆哆嗦嗦道,“臣.....臣昨日告假,是家中有事,走了正规,正规流程,未有不敬啊。”
告什么假,告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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