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惊魂不定地看去,丁雅言跟月弯弯不晓得何时站在了他俩身后,静悄悄地,跟魂一样。
白堕还好些,裴风现在一看见丁雅言就头皮发麻。
被这小丫头绑在学堂的事还记忆犹新。
裴风:“你们!你们怎么在这儿啊。”
丁雅言自是不会回答她,还是月弯弯回道,“我们来上学,裴大哥跟白堕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三人也许久未见,进了京就各奔东西了。
只是今天在外头远远地就看见两人鬼鬼祟祟地粘在门边,也不进去。
月弯弯不由地问,“裴大哥,小殿下也叫你来上学了吗?”
这句话里不知哪个词点到了丁雅言,小姑娘终于正眼看向了两人。
“不是不是!”裴风连连摆手,“不上学,我是来——呜呜——”
否认的话才说到一半,就猝不及防被白堕捂了嘴。
白堕遮遮掩掩地干笑两声,一边制住裴风,一边同两人道,”没错没错,是来上学的,小殿下叫我俩一起来听听。“
裴风:?
”唔唔——唔!“
白堕是用了大劲,他一时没挣脱,最后竟是被这样拖着进了学堂。
裴风满目绝望。
————
傅锦梨今日来得早,兴冲冲地跑进学堂,直奔上头早早就端坐好的落安。
“夫子~”
白白胖胖的小脸蛋杵在落安眼前。
喊了一声之后,就乖乖等着别人应她。
落安先是暼了小丫头一眼,又淡淡收回视线。
傅锦梨也不恼,继续乐呵呵地喊。
不厌其烦,叫了一声又一声。
最后落安叹了口气,才将手上的纸笔收起来,回望她。
“嗯,小殿下如何了。”
傅锦梨从小包里边掏出个圆盒子,她极其钟爱鲜亮的色彩,穿的用的,无不是色彩分明。
那圆盒子做得精致,还挂了金锁片。
小手将它推到落安面前。
“夫子,是小梨子的,小梨子送夫子,是棍子,棍子打爹爹~”
是上次跟夫子交换棍子的礼物!
她温声细语地,一点没发觉自己说了什么话。
落安从话里捕捉到几个字眼,清冷的面上,一瞬失笑。
眉目弯弯,眼睛很亮,很干净。
接过小孩儿递来的盒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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