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。
可丁雅言将茶壶盖子盖上,拍拍手,冷淡道,“夫子,殿下喜欢,不死。”
“听话,叫夫子听话,雅言给药,只听殿下的话。”
这药粉是她近日从残卷上看见的,说是下了就能叫人言听计从。
书上记得不全面,也不说是怎么个用法,记载得更是不严谨,只有一句叫人听话。
但她没管那么多。
夫子不听话,不理殿下。
雅言做一点药,叫殿下开心。
丁雅言很满意,肯定地对自己点头。
嗯。
殿下高兴。
“听,听话?”季楚没听过这种药,倒是跟周意然提起的蛊虫很像。
小少年眉头都皱起来了,斟酌了下用词,道,“雅言,会不会药效出错,对夫子有碍。”
根书上说的,落安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
再者......
他更担心若真出事,丁雅言少不得要被问罚。
“死不了。”丁雅言说。
她有把握。
几个小孩儿忐忑着,可看着丁雅言笃定的神情,又想想傅锦梨那眼巴巴,亦步亦趋跟着的模样.....
一咬牙,都不吭声了。
等落安回来时,除了心大的那三个,其余人神情都不太对。
略一挑眉,没多问。
只是等靠近座位时,抚理衣摆的动作稍缓了下,后又若无其事地坐下。
下头几个孩子眼睛都带眨地在看他。
一动不动,生怕错过什么。
落安眼皮落下,里边微光晃过,又用眼神掠过自己的桌案。
跟离开时没什么不同,就连摆放东西的角度都没有乱过。
可落安唇边的笑意却忽地放大了。
默不作声,继续讲解书文。
过了会儿,他似是口渴,手也顺理成章地摸上了壶把。
下头孩子的呼吸错乱了一分。
落安故作不知,不负众望地倒了一盏。
水色清亮,砸入杯子里发出簌簌的流水声。
学堂里安静极了,这一道水声起起落落,最后归于平静。
而后他十分自然地端起,送到唇边——
可手又停住。
下头的呼吸声都屏住了。
借着杯子的遮掩,落安唇角的弧度愈发不带收敛,等下头都渐渐紧张起来,他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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