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个,傅应绝心情就不太美妙了。
“噔”地一声将酒樽放在桌上,等众人都神色一凛看去时,他才不凉不炎道,
“朕如何知晓。”
按他的性子,应当先嘲一句“朕又不是她爹,如何知晓。”
后转念一想,还真是她爹。
就是那破小孩儿,叽叽喳喳地进来,跟着群臣好一通招呼,这个握握手,那个讲两句,忙得顾跟只陀螺一般打转。
最后累得爬上她的专属”爹座”,闹着说肚子饿了,米有饭吃。
骗了两块糕点,傅应绝人还没有抱热乎呢,她溜到地上就跑了。
至于是跑向何处。
傅应绝表示他还真不知道。
傅锦梨的脑瓜子,想一出是一出,谁晓得她溜达着能到哪儿去,总归是闲不下来的。
不过不怕找不着人,就怕瞎念叨。
话刚落,那句干脆又响亮的一声,
“爹爹——”
就传来了。
傅锦梨也没跑远。
此宴就设在澜殿的外头,正是夜间,这里灯火通明。
就在主位后头,大花瓶挡住了一条小廊。
傅锦梨就是从那处钻出来的。
小萝卜头一出来还有些晃神,空白着胖脸看了会儿,才瞧见侧上座阴恻恻看着她的傅应绝。
呆瓜笑起来,踮着后脚跟,站在原地摇摇晃晃地。
“我回来,小梨子回来~”
不光她一人回来了。
就她后头那条小缝,更是紧跟着钻出三四五六个人来!
“卡住了,大哥,我卡住了——”
到了第六个时,只有一只胖手伸出来乱抓,却迟迟不见人影子。
竟是将薛福蔚那小胖子卡在里头了。
薛相看了只转移视线,借着饮酒的动作掩饰尴尬。
一群小屁墩,站得还极其显眼。
被永嘉殿下带着,敢立于帝王右后。
赵驰纵上去扯着他的手拔萝卜一般拽了两下,没拽开,直将小胖子拽得哇哇叫。
“爷爷我,要成,要成两截了!”
嘴上不把门的,闭着眼睛就干嚎,一句爷爷出来,倒是叫外头人都沉默了。
看向薛相的眼神也越发微妙。
薛相胡子抖了抖,心底已算好回去将这小子好好再收拾一通。
“是您家的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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