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着急忙慌传了御医。
等太医到了,被一堆高官盯着,把脉的手都有些不稳。
傅锦梨缩着坐在她的小王座里,傅应绝立在一旁。
那龙椅子他是不敢坐了,谁晓得外头受了皮肉伤,里边有没有出什么大问题,别是他一屁股坐上去就塌了。
届时外头传的就不是小殿下将龙椅捶塌,而是他傅应绝坐塌的。
他找谁说理去。
“如何。”
太医略一停顿,又将手搭上去,仔仔细细将小孩儿的肉爪爪翻看。
肉乎乎地,手背与指节连接处泛着红,可里头骨头却无甚异样。
“回陛下,只是轻微磕碰,并不碍事,着人送药至紫宸殿,擦上一两回就好了。”
甚至一两回都不用,待会儿自个儿就消了。
他来时也不晓得是出了什么事儿,只听到是小殿下,还是当朝召唤,以为是皇嗣出了什么生死大事。
一来就是一堆大臣堵着,千呼万唤地,一脸紧张。
太医腿肚子都打抖了,第一反应是小殿下怕是不好,自己脑袋已然是摇摇欲坠,心底连遗书都写好了。
可这......
翻来覆去看,确实是没什么问题啊。
傅锦梨僵着身子都不敢动,蹬着两只脚乖乖坐好,鞋子上的小老虎都跟他主人一般蔫巴了。
抬着眼,想哭又忍住了。
“小梨子打他,打到我的爪爪.......”
她只是力气大,筋骨强,可外皮是个实实在在的三岁小孩儿。
又是娇生惯养地,傅应绝打她都不敢下力气。
这龙椅都出坑了,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劲,不痛才叫见鬼。
薛相看了看那大剌剌的拳头坑,又看看哭唧唧的小孩儿,实在是不信。
“你再仔细瞧瞧,当真无事?”
太医无奈,道,“脉象无碍,如今也未察出什么大差错来。”
这就奇了怪了。
朝臣纷纷对视。
傅应绝倒是一句话不说,立在一侧比那些个大臣还要淡然些。
见差不多了,他挥挥手叫太医下去。
又道,“龙椅都坐几代人了,正好给朕换把新的。”
可这是换不换的问题吗。
“陛下.......”
傅应绝:“行了,一个孩子都能掀翻,你们想要朕的命就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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