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七日没看见了!
小孩儿不懂,但小孩儿不多问。
裴风只当她是答应了,心底美滋滋。
两人离开,到傅应绝那头收到消息,不过是眨眼的功夫。
对于裴风的腹诽,当今陛下不痛不痒,一笑带过。
并淡淡道,“且看着吧,今日别哭着鼻子回来。”
要不怎么说是谁生的谁懂呢。
傅锦梨,你要叫她瞎琢磨着合你心意,难如登天。
老父亲也是一语成谶,精准道尽了裴风的下场。
另一头,裴风高高兴兴地出来,一下车却是傻眼了。
太学。
裴风:?
揉揉眼睛,不敢置信。
”你拉我上这儿干嘛!”
高头牌匾,墨字红底,两个大字悬挂空中。
活了这十好几年,裴风不像傅锦梨,他认得字,也晓得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。
可傅锦梨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,指着太学大门,拉着裴风就往里走。
“出宫,读书哇!”
不是小裴哥自己要出宫读书的吗。
裴风哪里是要读书,不愿意进去,可架不住她力气大,被生生拖着进去了。
小殿下时隔多日再进太学,依旧是熟门熟路地。
一直走到了稚学院,才停下脚步。
裴风已然崩溃了。
“这又是个什么地方!”
稚学院的外墙不高,他抬头望进去,院子里全是一溜的小屁孩儿,哪里有什么周意然。
难不成周意然一个大将军,还能来帮着带孩子不成。
“我不进去。”裴风极力抵触。
傅锦梨拧着眉,不给他机会,还要小大人一样教训他。
“不给你骗梨子,是你要读书的呀,不可以骗小孩儿。”
虎头巴脑的胖丫头,这么大个高个儿在她手里毫无还手之力,拽着片衣角,轻而易举就被带走了。
现在是课下,不少孩子都在院中玩耍。
裴风反抗嚎叫,跟死了亲娘一样,差点将门边的竹篱笆都扯拦咯。
不是他抗拒啊。
你看看这像话吗?
他一个大小伙,不光来了学院,还来了一群小屁孩儿待的院子。
听傅锦梨这意思,是带他上学去了。
照小孩儿这倔脾气,怕是拧不过。
届时他玉树临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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