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应绝看这状况,当即了然。
看不清,看不得,反而好。
问道,“可有妨害。”
可有妨害。
当然不是在关心白堕。
白堕就算是醉得厉害,也不会有这错觉,当然晓得是问刚才所说那些,对傅锦梨可有什么影响。
昏昏然道,“谁……谁敢妨害于她。”
这便是没有了。
傅应绝总算是情绪好了些,只要伤不到,碍不着,自然就没什么事了。
“龙侍一分为二。”
傅应绝一点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拍拍手站起来,低声问,“另一个是谁。”
没什么别的想法。
既然是生而守护祥瑞的,自然要待在该待的地方。
白堕摇头,“看不出……看不出……只知淮川以南为……山远府,龙侍独寡早夭之相……是为移花接接接木,朽枝复春……”
山远。
傅应绝略一沉吟,不过稍许,脑中就已经将有关这一地的所有信息都过滤一遍。
他这个帝王算得上称职。
大启边边角角,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圈圈层层筛查下来——
傅应绝难得意外。
长眉微挑,看向仰着张胖脸安静瞧热闹的傅锦梨,神色不由古怪起来。
傅锦梨歪头,揣着手很是茫然,“爹爹?”
不懂怎么看小光头,看着看着变成看小梨子了。
一副呆瓜样。
这是祥瑞?
傅应绝都不敢厚脸皮去认。
不过这胖丫头运道确实好,误打误撞还真叫她将自己流落在外头的俩打下手的找了回来。
“山远知府丁至。”
傅应绝道,语速平平,“五年前,洪灾后,遭山匪,留独女丁雅言。”
傅应绝不是他家傻闺女儿,再说他脑袋瓜不好也坐不上这位置。
淮川一南一北。
行云岗,山远府。
前者是山野之中的月弯弯,后者是浴血为亡的丁雅言。
恰恰都应了那句独寡。
至于早夭……
月弯弯不过襁褓,挨饿受冻几宿,谁知道当时是断气了没。
丁雅言亦然。
山匪歹毒,焉能留得活口,那夜都死了个干净,也没人再知晓详细经过。
遇水绝处得逢生,侍灵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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