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着了。
王富友眼珠子一转,高高抬起的手慢慢放下来,又故作凶恶问一声,“当真?”
“真,我,我不敢骗大伯的!”
王富友却是半信半疑。
月弯弯见状,连忙又嚎一声,“我从昨日,昨日下午到现在都没喝过半滴水,大伯,我求您了,你给我口吃的吧。”
“我下次再也不敢同别人走了,也不敢不听你的话,你叫我去骗大当家的钱,我——我马上去!”
说完,她一骨碌爬起来,跌跌撞撞就往外跑。
颇有些不顾一切,破罐子破摔的架势。
王富友在她跨过门槛前喊住她,“站住!”
又扭过头去叫王家婶子,“你给她拿个饼来,垫垫肚子。”
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,他竟会主动给月弯弯东西吃。
待月弯弯拿着个饼吞虎咽之时,他也没有离去,而是双目灼灼的站在一旁。
月弯弯被他盯得不自在,咽下嘴里的一口,忐忑地问,“大伯,大伯还有什么事吗?我——我不会吃多的。”
“你吃就吃,我还能不给你不成。”王富友摆摆手,虽是心里边儿不太情愿,但想着接下来的事,还是大度了些。
那一双眼尾下吊的浑浊双目,里边儿算计挡都挡不住。
直至月弯弯吃完半个饼,他终于忍不住问了。
“弯弯啊。”王富友搓搓手,“你说阿进跟二当家吵架,可听清楚是吵些什么?”
月弯弯啃饼的速度慢下来,眼神闪躲,吞吞吐吐地,像是不愿意说。
王富友马上拉下脸来,一拍桌子!
“啪!”
月弯弯的饼马上落在地上,像是被他吓掉了。
触及他那恶狠狠的老脸,再不敢隐瞒了,“我,我也没听多少,好像是二当家不知从哪里晓得了一个月前官兵剿匪的事儿,就招了阿进哥来问。”
“然后两人在屋子里不知说了什么就开始吵,阿进哥走的时候还骂二当家是掉钱眼里边儿去了,不义之财也敢取。”
“还说……还说……”
月弯弯支吾起来。
王富友不耐烦,“还说什么,赶紧讲。”
“还说这大逆不道,违背祖宗之事,他是坚决不会碰百分的。”
官兵剿匪。
不义之财。
大逆不道。
就在一个月前,寨子里边儿多多少少都知道些内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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