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,父皇有钱,爹爹父皇,厉害的!”
小哥姐?
父皇?
傅应绝一懵,脑子灵活,几乎一瞬间就打通了其间关窍,看着地上小孩儿倔强的脑袋顶,匪夷起来。
试探着问道,“温如烛教你的?”
“是哇!温温小哥姐!”
她气呼呼地,傅应绝却兀地笑出了声。
男人一身龙袍,身形似小山高大,笑起来时眉眼温顺下来,流畅的面部线条与瓷白的面皮,都带着畅快又诱人的色彩。
他将小孩儿提起来,虽在生气,但小丫头没有反抗,软下身子靠在他怀里,只是那手还死死抱在胸前。
帝王慨叹,“早知她会教,我半道就将她截来了。”
何苦受了这许久的煎熬,成天给胖丫头收破烂!
自己说破了天去,小孩儿也只当自己是死要面子,嘴硬。
哪曾想别人说两句,她就深信不疑了,早知如此,温如烛踏上大启国土的那一刻,早派人将她逮来教两日孩子了!
“我生气的,爹爹不许,不许闹小梨子!”
傅锦梨胖手推拒在他脸上,就是不许他挨近自己半分,傅应绝无奈,脸叫她死死挡住,修长的脖颈绷直,喉结突起。
“好好好,怪我。”
傅锦梨撅着嘴,“小梨子是,笨蛋,爹爹不骗,要教教哇。”
爹爹说了许多次,她都不信,可别人也说的话,就容不得她不信了。
但是小孩儿脑袋瓜转不明白,多教几次就会了。
“爹爹藏钱钱,告诉小梨子哇,小梨子看见,就知道啦。”
她性格似乎就这样好,哭的时候不闹人,就算生气也只做假把式,这事儿说是她爹的错,其实更多的是小朋友脑子拧巴。
于是她就说自己笨,却也不放过老父亲头疼之后的敷衍。
“好好好,你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傅应绝若不是克制着,嘴角都要飞上天,哪还有不应的。
多谢她温如烛不吝赐教,此刻只觉得自己的形象在小孩儿眼里都伟岸了起来。
她每天左一句爹爹穷,右一句捡破烂,说得多了,就算不是事实,傅应绝都难免气弱起来,如今不一样了啊!
先抑后扬,腰杆都挺直了,哪还有比这更爽快的。
说是满面春风也不为过。
这么一哄,小胖丫头又乐呵呵地笑起来,坐在傅应绝手臂上,脚上的虎头系着铃铛,叮当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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