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采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自然没错。”小全子面色不变,“您便放宽了心去,这些都影响不了。”
可不是影响不了吗?这几个家里头的心肝肉都守在这儿了,就算有什么,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?
唐衍看着自己的母亲,全然不知她是为了自己忍受这些,看着她憔悴的面容,又觉得自己好像才是罪魁祸首。
他有些迷茫,这样.....他与父亲似乎无甚区别。
“阿衍。”刘婉激动得手指打颤,缓和了一下便开口唤他。
自己的儿子自己哪能不清楚,“莫要胡思乱想,娘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坚强,也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一击。”
“若不是还有你,我初时受辱断不一定能够活下来。”
这个年代的女子,夫大于天,有人拼了命勇敢站出来反击,揭露。
可受到的却是众人唾骂,这便是时代的悲哀与无奈。
她们,被压迫得太久了。
“冷静下来后我又止不住庆幸,我好好一个独立,手脚双全的人,又如何能因着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呢。”
无穷尽的压迫,便会有不屈不挠的反抗,她们即使被枷锁镣铐捆牢,也会在暗夜中自燃躯体照亮前路,奋死挣扎。
故你转念一想,这许是上天予不凡者的淬炼与劫难,待参透悟尽,得大道飞升。
刘婉的话带上了些许解脱,她这几年也是被自己的固执己见害了,若早一些去了解,可能她与儿子也不会如此吧。
“坏蛋!叫爹爹抓起来!”奶团子狠狠地挥了两下拳头,叫爹爹给他逮住!关起来揍!
前因后果了解清楚,那这事儿倒是好办得多。
起初只是因着唐衍一个孩子,刘婉一个受伤妇人,难免束手束脚。
可如今不一样了啊,这几个可是京中那一片的小霸王!
“不怕,我们报官去,叫家里疏通一下该是好办许多。”薛福蔚拍拍小肚腩。
这时候官官相接,上头打过招呼,下边便是不眠不休也会抓紧行事。
“没错!待抓到了人,先将他拎来揍一顿,再叫他与唐.....刘姨认错!”赵驰纵磨拳擦掌。
收押的犯人,官府案例是会保护他人身安全的,可这不是对策多多吗,总有例外的。
“好好!抓住!”傅锦梨跺跺小牙齿,上下咬合几下哒哒作响,像是要张嘴将唐父嗷呜一口狠狠咬哭。
愁了几日的事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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