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吗?
“谁?”傅应绝没反应过来,“你哪个哥哥?”
“就是猪猪的哥哥。”
猪猪?
哪里的猪?
傅应绝难得迷茫了一瞬,复又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季楚。
那季楚的哥哥不就是周意然?
周哥哥?
怎么不叫猪哥哥。
傅应绝脸一黑,低吼,“你叫他哥?”
周意然他多大脸,一大把年纪了还当个奶娃娃的哥?朕都当爹了,他还好意思哥?
傅锦梨没觉得哪里不对,“猪猪的哥哥,小梨子的哥哥。”
傅应绝冷嗤,“他是你哥,那我岂不是也要给他当爹。”
去捏了这糊涂蛋的小脸,磨着牙道,“不许叫,那几个臭小子也不许叫哥哥。”
奶团子虎着脸教育他,“你没礼貌哟。”
“.......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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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了特赦令的奶娃娃,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在殿内嘟嘟哒哒地跑,去的毕竟不是什么细致地方,便给她穿得轻便许多。
穿着一身月白勾金边的小袍子,袍子过膝,露出下头蹬着的莲纹小靴。
袍角有宝相花,手肘处却绣着龙凤纹。
将头发整个扎起,两额挂了小铃铛,发尾一甩一甩,跟冠上的细流苏相映成趣。
整一个玉雕一样,软乎乎的小胖丫头。
胖娃娃笑得眼睛眯起来,喜滋滋爬上了出行的辇驾。
一路晃着,奶团子一小只呆在上头这里摸摸那里蹭蹭,揣着鼓鼓囊囊的一包小零嘴,时不时拿出来吃两口。
这是她受了伤,哭得可怜兮兮求来的,傅应绝被她缠得昏了头,哪还有什么不应的。
待反应过来看着小人那脸上偷到油似的做贼样,气得又将她好一通收拾。
”小主子,前头便是了。”
层层起伏的操练声透过宫墙传来,即使还隔了几段距离,却中气十足声声入耳。
奶团子急忙爬起来,轿辇方停下,她就急切地朝小全子伸出手去,“小梨子玩,抱抱呀。”
禁军衙邸修得大,毕竟要容纳这么多人呢,后头是配套的演武场,因着傅应绝重视,这里在整个皇城,那都是占地广然的。
周意然敛着眸子,负手站着,禁军操练自有专人监管,而他此刻需要手把手教的,只有祁扬一个。
“背脊绷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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