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是什么意思?
奶团子皱着眉,是没听见她说话吗?她听小全子读的话本里头的小妖怪就是这样骗人的,一说出去,再吹一口气,就能让人对她百依百顺。
傅锦梨眼中疑惑了一瞬,莫不是因为爹爹是条龙,不管用呀。
小人不信这个邪,又凑了上去,嘟着小嘴巴,将声音放得更沉了,“听我的话,小梨子说放她出去呀——”
傻透了。
傅应绝梗住,手上的药抹也不是,不抹也不是。
偏那软乎乎的一团许是这样伸长了身子有些累,直接将圆润的小下巴杵在他肩窝上,然后呼呼呼地就开始吹气。
本来傅应绝是没什么反应,后头他却手脚僵住,额边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。
臭丫头!
她往自己脖颈糊了堆口水!
男人忍无可忍,就着拿药膏那只手,食指往肩窝上的小人额上轻轻一推,看似没用多大力,那小人竟叫他戳得后仰,没防备在榻上摔了个倒栽葱!
“哇呀!摔摔啦!”
榻上的人摔进锦被里,两只小胖腿高高翘起,白嫩嫩的小脚丫差点越过头顶去。
傅锦梨被弄得一懵,方才惊呼一声,就叫搭在一旁的薄被兜头罩下!
眼前一黑,她人又小,奶团子只得在里头翻过身来,撅着小屁股拱。
嘿呀嘿呀地,将薄被顶起一个又一个的小鼓包,正要控诉自家爹爹,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先一步透过薄被传来。
“小兔崽子,谁教你吐人口水的!”
他本只当是这闲不住的上哪学来的昏招,顾头不顾尾漏洞百出还自我感觉良好。
他看戏一般欣赏她哼哧哼哧地白忙活,谁知她竟吐了自己一身口水!
“米有吐口水!是呼呼!呼呼爹爹听话!”
冤枉她!
小梨子才不吐口水勒!
她奋力在里头挣扎着,闷闷的声音透着被子传出,不忘记为自己辩解。
傅应绝抬手将被子掀开,小野猪一样的小人撅着小屁股又露了出来,她一见了光,气呼呼地手脚并用,就往站在榻边的傅应绝身上爬。
“坏得很呀!爹爹大坏蛋!”
她扒拉着高大男人身上的衣服,站着不动的人怕她摔了抬手撑住她,她顺杆往上爬,几下就搂着脖子窝在了傅应绝怀里。
还是生气,浅淡的小眉毛都立起来了,小嘴巴巴地不停。
“你说!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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