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被扯出来坐好过啊。
她呆了一下,嘴巴后知后觉地瘪起来,大眼睛控诉似地看着这故作正经的爹,“不抱小梨子你坏坏!”
傅应绝脸皮颇厚,“这不就是在抱着你的。”
“哼!我要出去丸!”
“啧。”傅应绝头疼得很,怎么老想跑出去,“那待会爹爹陪你去行了吧。”
这哪儿行!
她可是瞒着爹爹悄悄的!
不能告诉他。
她心虚了一瞬,腮帮子鼓鼓,“不要,小梨子自己。”
傅应绝板下脸来静静看着她不说话,那模样唬人得很,几位一直注意着的大臣心头一紧。
哪知奶团子不以为怵,娇声磨着他。
直将傅应绝那颗心蹭得是忽冷忽热的,最后实在耐不住,语气不耐极了,“行行行,给你给你给你!”
他从一旁的暗格里不情不愿地摸出一块令牌,令牌纯金质地,做得精妙绝伦,系扣处是精细的凤尾结,上头正刻四个大字:御霄正极。
余光瞥到的大臣一惊,这牌子......
乃帝王随身,说是身位证令都不为过啊。
最后奶团子得偿所愿,喜滋滋地抱着牌子走了。
倒是留他一个孤家寡人坐在里边生闷气。
“小没良心的。”实在是气不过,他又骂了两句。
几位跪了快半个上午的老臣,想着陛下心情该是好了一些,于是蠢蠢欲动,“陛下......”
傅应绝心气正不顺,闻言没好气道,“陛什么下陛下!给朕滚过来!”
大臣们,“......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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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手牌一路畅通无阻,小全子陪着人,那马车一路疾驰到怀化大将军府,小全子还纳闷。
这才几日,小主子连李将军都认识上了?
想着他又委屈得很,小主子长大了,主意正了,到哪儿都不许人跟着,只叫他送过去,不让他陪着。
小全子叹了口气,看着坐在车里捏着糕点吃得乐呵呵的小奶包,满目哀怨。
李源下了朝火急火燎地就往家中赶,这好容易骗出来个奶团子可不得好好准备着啊。
他穿着翻领的窄袖武袍,脚踩墨金靴,发辫高束,细小的辫子尾巴上还扣着镂空金扣子。
他站在府门外,嘴里百无聊赖叼着根草,整个人浑身都是那股子边关小衙内的意气劲。
“小梨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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