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珠子道,“老大,这行军可不光有莽夫啊,还有出谋划策的谋士。”
他拍拍胸脯,”我们几个就是打架差了点,那脑子可是十足的好使!“
“谋士?”薛福蔚一脸嫌弃,“我看你像走狗。”
那种专门给些臭纨绔出狗主意,肚里一堆花花肠子的狗腿子。
这话就有些难听了,走狗走狗说出去多不好听,不是他吹,就他这脑子出去行军起码得是个狗头军师。
于是他努力为自己正名,“老大,我没骗你,从小我娘就夸我头长得好,以后是必有一番大作为的。”
薛福蔚不信。
这时,倒是有一句细声的话插进来了,“他说得没错,我昨日去找他玩,还听见他邻居夸他头好。”
这可不是他虚吹,他是实实在在看见了的。
昨日他下学跑出家门去寻玩伴,远远地就看见朱门大开的石阶下有两人背对着他,一大一小,小的那个脑袋圆溜,不像别人小时候没枕好要不就瘪的,要不就长角。
他那脑袋十分有辨识度,光是一个后脑勺就圆不隆冬,饱满非常,他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玩伴。
然后站在玩伴跟前的女人羡慕似的揉了揉他的头,慨叹道,“你这脑袋长得好啊。”
是吧,这可不是他道听途说,是正儿八经耳听眼见都为实。
必是玩伴聪明得很才叫那女人羡慕地夸赞他脑袋好。
他话语刚落,
要当狗头军师那位,也就是后来说话这小弟的玩伴,他眼神迷茫了一下。
啥?
有这事?
他当事人咋不知道。
昨日明明就是......
——他眼睛一顿。
唔,算了,一个道理,脑袋长得好和脑袋好不一个样吗,嘿嘿。
“是吧,我就说!”他颇为得意地笑了。
“是吗?”薛福蔚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,见他们面色坦然才信了五分。
“既然如此——”他又问道,“——那你说说我要如何......”
众人屏息倾耳。
“如何能让一个人老实认我做大哥。”
没想到他是问的这个,
周围似乎都静了下来,只听得见几人交织的呼吸和风扫庭院的簌簌声。
终于,有一人小声地开口了,“可是老大,你已经是你们家最小的了,做不了大哥。”
薛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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