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牵着爹爹的手,还在据理力争,“窝会的。”
傅应绝,“你会,是我想给你穿。”
不一会儿,内殿又传出了父女俩小声争论,克制又暴躁的声音。
“弄那么多带子干嘛。”
“漂酿!”
“再漂亮能那么多层?”
“哼。”
......
“抬手。”老父亲硬着声音。
“错啦,是扣这个~”
“你懂还是我懂。”
......
小奶娃不情愿,“丑!”
老父亲抓狂,“好看好看,打个结哪有什么丑不丑。”
————
看着眼前勉强穿好,只能称为勉强,仍旧有些歪歪扭扭,但好歹位置对了。
傅应绝深深吐出口气,二十几年没那么累过,心累。
穿上新衣服的矮团子,摸着衣服上的玉石,金器,简直爱不释手。
晚上要把他们抠下来一起睡觉觉!
“我漂酿~”
“嗯。”毫不走心地敷衍。
“要看!”
傅应绝又将她抱到镜台前。
镜面清晰,是从番邦那边花大价钱购来的,将一大一小照得清清楚楚。
大的那个面上没什么表情,但容色不减半分。小的那个坐在臂弯,包子脸白白嫩嫩。
本来还笑嘻嘻地对着镜子照自己,谁知照着照着就呆住了,不可思议地转头看着俊逸的老父亲。
“干嘛。”
小团子呆滞着,慢慢抬手抓住自己脑袋上的两个小角,还在,冰冰凉凉小小的角角还在!没有变成爹爹!
“窝的角角!”
看她傻呆呆咧着嘴笑,傅应绝不明所以,“角怎么了。”
小丫头也不说话,直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她以为爹爹再把她孵出来,她的小角就消失啦,就不是小龙啦。
嘻嘻嘻。
傅应绝只当她是情绪到了,毕竟小孩的心思你别猜。
“行了。”将人放在了地上,让她自己玩,傅应绝朝着座上走去。
小小的人则围着他雀跃地跑来跑去,也不知道在兴奋个什么劲。
带着小孩用了膳,傅应绝这辈子没觉得吃饭得花那么长时间。
小猪崽一会儿要这个,一会儿要那个。自己端着小碗吃得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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