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包租公’同志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老同志。”彭与鸥说道,“你前年去杭州,和‘包租公’同志有过间接的接触和合作。”
“这是一位允文允武的领导同志。”
“杭城地下党在敌人的数次大搜捕之下,不仅仅最大限度的保全了自己,还能够对浙西红色武装提供尽可能的支援,‘包租公’同志贡献很大。”
“对于‘蒲公英’同志,你应该是较为了解的,这是一位做事很有经验、很谨慎的同志,我相信我离开上海后,你们会配合极为默契的。”彭与鸥说道。
“我明白。”程千帆郑重说道。。
他对‘包租公’同志了解不多,不过,‘包租公’同志能够在杭城特务处内部安插了罗六同志这名特工,这相当不容易。
对于‘蒲公英’同志暨王钧同志,程千帆就较为了解了,王钧来上海的户籍证明就是他一手经办的。
这是一位文化素养较高的同志。
是一位地下工作经验丰富,久经考验的布尔什维克战士。
“这是你和‘蒲公英’同志第一次会面的联系方式。”彭与鸥从身上内衬口袋摸出一张字条,“你的情况,我已经和‘蒲公英’同志交代过了,他十分期待和你的会面,说要当面感谢你数次搭救。”
“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……
“另外,还有一件事。”彭与鸥正色说道,“鉴于罗延年同志对你的误解,组织上担心出现误伤之可能,经向‘农夫’同志电联同意,你的身份已经向‘包租公’同志进行了通气、知会。”
“罗延年同志误解我?”程千帆惊讶问道。
彭与鸥叹口气,简单讲述了当年‘陈州’奉命铲除叛徒霍星黔之事。
“罗延年同志并不知道霍星黔已经准备背叛组织之事,这件事‘竹林’同志出于对你的保护需要,要求我对此事保密,故而,罗延年同志并不知晓其中隐情。”彭与鸥说道,“现在你的身份更加重要,所以……”
程千帆点点头,他明白彭与鸥的意思,随着他的身份愈发重要,保密级别更高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更加不可能告知罗延年。
而且,还有一个原因,组织内部有这么一位痛恨他,对他喊打喊杀的老同志,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。
极端情况下, 倘若组织上出现了叛徒, 敌人得知红党内部对程千帆如此痛恨, 也间接证明了他的‘清白’。
只是,被自己的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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