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病逝,至今未再娶,无子女。”苏晨德说话的时候,目光死死地盯着男子的眼睛。
“这些只是你公开的信息,我对此不感兴趣。”苏晨德轻轻摇摇头,说道,“我想要知道的是,你的真正身份,你的真名,代号,你的上级,下级的情况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让我说什么?”男子抬起头,看着苏晨德说道,说话的时候,因为牵扯到脸上、嘴上的伤口,脸部肌肉下意识的抽搐着。
“这就不是聪明的人做法。”苏晨德摇摇头,说道,“你哪怕是随便说些什么,也好过吃皮肉之苦嘛。”
杨彭泽想要说什么,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。
苏晨德就那么的冷冷的看杨彭泽咳嗽。
终于,杨彭泽不再咳嗽了,他吐出来一口血水,说道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只是很为自己不值。”
“不值?”
“我为了追随汪先生之和平道路,才会来南京工作的,却是没想到我这样的一门心思跟着汪先生走的人,你们竟然不问青红皂白,想抓就抓,抓了就折磨我,非要逼我说我没有做过的事情。”杨彭泽说道。
……
“一口气说这么多,而且还这么有条理。”苏晨德笑了,他扭头对薛彦霖说道,“如果是你,受了这些拷打,你还能如此条理清晰的说这么一大段话吗?”
“不能。”薛彦霖摇头,说道,“属下会觉得痛不欲生,只想着快些结束这一切,哪里还会辩解什么,还不是区座你说什么,我就承认什么。”
“你看,这就是区别啊。”苏晨德用力拍了拍杨彭泽的肩膀,正好拍在了肩膀最严重的伤口处,“杨副科长,你不老实啊。”
“这样的你,你还说你不是红党?”苏晨德说道。
杨彭泽只是看了苏晨德一眼,然后垂下头,不再说什么。
“知道为什么抓你吗?”
“冥顽不灵,继续用刑!”苏晨德冷哼一声,“留口气就行,好好发挥你们的长处,让红党见识一下我颐和路二十一号的本事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……
回到了区长办公室,苏晨德面色阴沉。
他觉得最近这几天流年不利。
先是袁子仁押解红党去上海秘密调查,竟然被红党夜袭,被抓的红党被救走,袁子仁以及一众手下全部被杀。
然后他趁机要求董正国来南京,当面详述、汇报此事。
及后,他还没有尽兴呢,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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