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,军心不稳,魏军必窃喜。此亲者痛,仇者快,望君三思!”
徐庶微哼一声,淡淡说道:“主公兴汉,全仗文武用命,上下一心,吾早将军令晓谕三军,法令岂能因一人而废,无马超吾便胜不得徐晃?定斩不饶!”
李严言道:“法令固不可犯,然三军易得,一将难求!主公向来宽仁惜才,敌国大将尚不肯轻易杀戮,将其囚禁劝说,更何况麾下能臣乎?今正当讨贼之际,未曾交战,便先斩一将,乃是自堕士气,于军不利,不如留有用之身,戴罪立功!”
马岱趁机求情道:“马氏一族世代忠于汉室,其父子三人已被奸佞所害,伏波将军一脉只剩吾兄一人,万望暂赦其罪,吾等西凉军上下,愿戴罪立功,誓灭魏军。”
徐庶手指轻敲桌面,拭去泪痕,轻叹道:“吾与孟起肝胆相照,交情匪浅,传此令亦心如刀绞,然徇私枉法,乃治军大忌也。此次不治马超,西凉军皆视法度于无,若有差池,吾有何颜面去见主公?”
李严抱拳道:“君言虽也有理,但马将军千里支援,助主公兴汉讨贼,若斩之,是绝天下兴汉义士也!何况主公向来宽仁,必不忍杀之,军师若执意要行军法,不如先将马超押赴洛阳,交由主公发落,此为上策也!”
徐庶沉吟片刻,点头道:“正方之言倒也有理,但囚禁马超,又担心西凉军人心不服,令不能下,反生掣肘。”
马岱跪地大声道:“西凉军上下,今后绝不违反军令,若有违令,无需军师出手,某亲手斩之。”
徐庶这才道:“看在众将求情,李将军又想出折中之策,马超之罪便先记下,免其死罪,削除官职,押赴洛阳等候发落。”
马岱惊得浑身冷汗直流,听到逃过死罪,急忙连连磕头谢罪:“多谢军师。”
徐庶又道:“然马超、郭淮违令,若不惩处,吾军令难以执行:就在府门外,马超杖责五十,郭淮三十,晓谕三军,以正军法。”
“遵命!”马岱大喜,亲自带着军兵出门,就在府外执行。
西凉军虽然还有不满之人,被马岱呵斥送回营中,不多时便听到门外传来阵阵噼啪之声,如农妇砸麻一般,连绵不绝。
李严听得心中不忍,忧心道:“马超出身公侯世家,生性桀骜,西凉军又多跋扈之徒,元直如此责罚,若恼羞成怒,引起兵变,如何是好?”
徐庶叹道:“今日之举,正是为灭其性情也!”
李严这才松了口气,笑道:“原来元直并非真要杀马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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