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副将,各守营寨,牢把城池,没有将令不许妄动,再有违令者杀无赦。
此时府外行刑完毕,黄盖被打的昏死过去,抬回馆驿,众将关心他伤势,愤愤而去。
鲁肃叹道:“可怜黄老将军一生征战,到头来又受此苦刑,就怕年事已高,从此落下病根,叫人于心何忍?”
刘琦安慰道:“子敬不必忧心,行刑之人自有手段,别看老将军皮开肉绽,实则未曾伤到筋骨,不过皮肉伤而已。”
鲁肃这才松了口气,抚须道:“今日场面细作必会报知曹操,但此贼生性多疑,不知能否瞒得过他。”
刘琦笑道:“若司马懿还在营中,或许能识破,其余曹营诸人,断难看破此计,先生还要尽快安抚众将才是!”
鲁肃辞别刘琦,随后也来探望黄盖,众将都围在床边,看背上尽是血痕,有人忍不住落泪,大骂刘琦欺人太甚。
看到鲁肃进来,韩当等人脸色阴沉,冷哼一声各自离去,今日鲁肃没有拦住刘琦,在他们看来就是故意让武将难堪,助刘琦立威。
不多时医者擦完药水,鲁肃见黄盖脸色蜡黄,满头大汗,叹道:“老将军受苦了。”
黄盖强笑道:“为江东基业,多少男儿血染疆场,尸骨无存,区区皮肉之伤,何足道哉?某受吴侯二世厚恩,仲谋又……,此番进入中原,乃伯符遗愿耳,若能再回洛阳,为二位将军博取功名,我就是再挨一顿打,也是值得。”
“将军乃真英雄也!”鲁肃也明白黄盖这些最早跟着孙坚的老将都是高古之人,与孙坚相似,非止为私心霸业,还有忧国忧民的胸襟,可称得上是国士。
黄盖言道:“降书我早已写好,此人需心腹之人,又能言善辩者方可担任,不知要派何人送去?”
鲁肃言道:“老将军不必忧心,已选阚泽为使者,他与仲谋交情匪浅,此去必能说动曹贼。”
黄盖点头道:“阚德润素有忠义之心,吾心安矣!”
鲁肃笑道:“老将军只管放心养伤,待此计大成,还要老将军领兵杀敌,扬我江东之威!”
黄盖忍不住大笑,扯动伤口又倒吸冷气,鲁肃叮嘱他好好养伤,告辞又往军营赶来,生怕有人心中不服,暗中闹事,那可叫弄巧成拙了。
不觉已是傍晚时分,尚未到营门,便被一名军兵拦住,请到韩当住处。
见礼后鲁肃言道:“明日便要与魏军决战,将军为何不去营中激励三军?”
“哼!”韩当冷哼一声,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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