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追回,不必着急,若周瑜还在犹豫,正好以此弹压。要叫周郎明白,劝降只是让他更体面一些罢了!”
“无论周郎是否愿降,皆在将军掌中矣!”钟缙大拍马屁。
自从夏侯惇南阳被擒,回来后身边亲卫皆散,他兄弟二人从军中提拔起来,凭着聪明伶俐得到夏侯惇赏识。
如今曹操称王,眼看夏侯惇就要成为皇亲国戚,更是尽力讨好,将来也好分一杯羹。
蒋干在城中一夜未眠,清晨出门寒风凛冽,正往府衙赶去,却见许多军兵正在门口叫嚷。
蒋干站在远处听了一阵,原来是吴军因火头军克扣钱粮闹事,非但减少饭食,还掺杂霉米和沙子,眼看就要动起手来。
徐盛出门喝退众人,站在门口一脸愁容,见蒋干站在街心,急忙将他迎入府衙,尴尬解释道:“其实大都督一向练兵严谨,军法极严,以前从未有过此事。”
蒋干心中了然,抚须道:“正所谓当兵吃粮,军中缺粮乃是大忌,纵孙武再生,恐也无能为力。”
徐盛叹道:“先生所言极是,不过都督曾有将令,叫我等以雄壮示先生,以显兵精粮足。方才之事,先生万不可说出去,否则在下便有杀头之祸。”
“这个周郎,还是如此性傲!”蒋干捻须大笑,才明白昨日为何徐盛等人杀气腾腾,原来是外强中干。
“此事吾自会替将军保密!”蒋干自以为抓住徐盛把柄,神态又自信起来,看周瑜不在府中,问道:“公瑾何在?”
徐盛无奈道:“都督许久不曾见故人,昨日倾诉心事,一时间情难自禁,至今宿醉未醒。”
“周郎真性情中人也!”蒋干慨然一叹,又试探道:“今江东被刘琦攫取,曹军又攻打甚急,城中无粮,诸位进退无路,将军可曾想过退身之计?”
徐盛叹道:“吴侯之事,让都督大受挫动,我等也怀疑吴侯是否另有隐情。只是都督近来似乎有些神志不清,常独自徘徊自语,不敢与他商议,先生昨日说来救都督,未知有何高见?”
蒋干言道:“主辱臣死,若吴侯果真被囚,诸位就该即刻兴兵讨伐才是。周郎昨日也说记挂江东之业,恼恨刘琦,如今诸位却与曹公交战,岂非反助刘琦,令亲者痛,仇者快?”
“唉呀,先生不愧为都督同窗!”徐盛恍然大悟,拍着脑门懊悔道:“一言令我茅塞顿开,犹如拨云见日。”
蒋干慨然道:“以周郎之智,其实早该看清此事,只可惜方寸大乱,又身在局中,故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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