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过度,伤势发作,亦昏迷不起,连夜救治,方醒未久。”
“怎会如此?”诸葛瑾大惊,急忙与众人要入内探视。
孙权刚因刮骨疗毒受人称赞,都知道伤势不轻,如今又遭此打击无不担心。
“且慢!”张昭拦住诸葛瑾,对众人言道:“吴侯病重,需要静养,暂时不许外人打扰,由子瑜代为探视即可!”
诸葛瑾回身劝道:“诸位且回吧!”
张昭又道:“吴侯已将江东之事托付刘将军代管,诸位速速回城,尽快安抚人心。”
“什么?”众人再次大惊,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昭。
诸葛瑾一只脚正踏上台阶,闻言差点栽倒,向后退开目瞪口呆,一张驴脸拉得更长了。
张昭轻咳一声,面色不虞:“怎么?老夫代传吴侯口令,尔等敢有质疑不成?”
吕范举起孙权佩剑,大声道:“吴侯将令,谁敢不服?”
众官员纷纷后退,交头接耳下山回城,都在议论孙权为何要让刘琦代管军政,这不是引狼入室,授人以柄?
诸葛瑾神情凝重,未等张昭邀请,便快步进入寺内,见正殿房顶坍塌,满地狼藉,心下一沉,张承在禅房门口恭候,赶紧上前。
“诸葛先生来得正好!”刚到门口,便见太史慈迎面而出。
诸葛瑾惊得差点又跌下台阶:“你你……你是人是鬼?”
太史慈大笑道:“青天白日,岂有鬼魂出现之理?请先生到禅房一叙。”
进入房内,只见刘琦,未见孙权,诸葛瑾便料到大事不妙,警惕地四下观望,抱拳道:“刘将军,建业非比襄阳,万不可鲁莽行事。”
他先前接待刘琦,还担心孙权有加害之意,曾暗中提醒,没想到转眼间形势大变。
虽然想不通刘琦用何手段控制孙权,但太史慈突然出现,张昭、吕范等亲信对刘琦俯首帖耳,已料到刘琦可能反客为主。
刘琦无奈一摊手,向随后而来的张昭言道:“张公你看,连诸葛先生都如此作想,其他人可想而知,这活不能接,不能接!”
“将军不必介意!”张昭忙上前劝解,“昨夜变故极多,三言两语难以说清,子瑜请坐。”
诸葛瑾微哼一声,他与孙权算是神交,引为知己,见其被算计,心中不忿,沉声问道:“吴侯何在?”
“吴侯就在寺内!”张昭拉着诸葛瑾坐下,问道:“子瑜可曾吃过国太的凤梨酥。”
诸葛瑾微微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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