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盟友,倒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杨松得意一笑,又道:“另外……属下还有一个拙计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张鲁笑道:“老子曰:大巧若拙,大辩若讷,但讲无妨。”
杨松言道:“荆州刘琦声名鹊起,又是帝室贵胄,于南阳大败曹操,两家如水火,可尽早前往交好,以备后用。”
张鲁蹙眉道:“刘琦与刘璋乃是同族,岂能助我?”
杨松冷笑道:“兄弟之间,结仇更深!当年刘焉入蜀,心怀不轨,造作乘舆车服,正是刘表上表将其告发,后刘焉病亡,刘表命人入益州煽动叛乱,刘璋也派赵韪领兵攻荆州,两家早已交恶。吾闻刘琦早有入蜀之意,师君若能与之联合,南北两路攻益州,共分西川,又能大仇得报,岂不美哉?”
阎圃诧异地瞟了一眼杨松,这个只知敛财享乐的家伙,今日竟开了窍,想得如此长远,看来必是为保杨家,急中生智。
张鲁略作沉吟,看向阎圃:“阎参军怎么看?”
阎圃难得向杨松点头:“倒也不失为权宜之计。”
张鲁问道:“吾与刘表素无交往,何人可为使?”
杨松抱拳道:“属下愿为师君分忧,先劝申耽兄弟来助战,再往荆州结交刘琦,试探虚实。”
张鲁大为满意:“如此便有劳大祭酒亲自走一遭了。”
杨松起身言道:“师君放心,属下已命早晚上香,祷告道祖及天师,请他老人家大显威灵,助我等早退马腾,护佑教众。”
张鲁勉励几句,等杨松退下,却叹道:“老子曰: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天道难测,恐神灵未必肯相助,而申耽兵少,刘琦远水难救近火,眼下该如何拒敌?”
阎圃笑道:“秦岭山高路险,阳平关易守难攻,马腾远来,必不能久持,待其粮草耗尽,自会退兵。”
张鲁这才松了口气,慨然道:“老子曰:水利万物而不争。吾守汉中十余年,只求国泰民安,不图名利,奈何强敌环伺,身不由己。今日马腾来攻,恐曹操也有侵我汉中之意,当思长久之计:我欲自称汉宁王,督兵拒敌,参军以为何如?”
阎圃言道:“西凉军来犯,主公可趁机征兵训练,百姓必欣然来投,待马腾退兵,便率大军一鼓作气攻入西川,以两川之地为根本,然后称王,则大事可成矣!”
“妙哉!”张鲁闻言眼前一亮,欣然拍案道:“老子曰:福兮祸之所伏!吾左膀右臂不谋而合,可见天意如此,即刻发榜征召人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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