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深交。”
“我就说刘掌柜口音怎不似关中人,原来是在南阳长大。”
贾德心中的最后一点疑虑彻底消除,看出来刘琦与魏延交情可不只是贿赂那么简单,脸上笑开了花。
刘琦叹道:“朝廷衰微,百姓涂炭,多少人妻离子散,背井离乡,自乱世至今,恍如一场梦呐!”
贾德一怔,再次感同身受,喃喃道:“朝廷……不知害了多少无辜之人。”
刘琦再次试探道:“自入川以来,听闻粮价暴涨,在下本想沿途收些粮食运到成都,谁知一路上竟无人卖粮。幸得城外时那两个商队争执,才捡了便宜,如今粮价又涨,在下想这两日便出手,不知贾掌柜有何高见?”
不想贾德却冷笑道:“刘掌柜也是走南闯北之人,莫非还未看出破绽?”
刘琦疑惑道:“贾掌柜此言何意?”
贾德冷哼道:“哼,刘掌柜当真以为有人如此愚蠢,将粮食运到城门口,到手的钱不赚,却让不相干之人捡了大便宜?”
“嘶——”刘琦大惊,豁然起身:“莫非那批粮食有诈?看来我要现在就出手。”
“不不不,先不必着急!”贾德回过神来,忙摆手道:“三日后在贾家楼,我等正为商讨买粮之事,这粮价居高不下,收不了,又卖不出,粮食全压在我们手中。不少人可是借贷囤粮,整日提心吊胆,故而共议对策,刘掌柜来时,便可知晓那粮食来历。”
刘琦故作后怕,连连抱拳道:“一定一定,在下初到宝地,无人可依,与贾掌柜一见如故,万望提携一二。”
贾德与刘琦相谈甚欢,正要用他做事,自然满口答应,又商议今后与关中通商之事,因为还要忙着准备三日后的商会,时间紧迫,才不舍而去。
很快马谡便返回,禀报道:“蜀王府、益州府、成都府,姓张的从事不过五人,依贾德之言,此人既能搅动成都粮价,非张肃莫属。”
“张肃?”刘琦大感意外,蹙眉道:“自入蜀以来,我待张家不薄,张松更举家迁至洛阳,位列九卿,张肃为何蓄意谋乱?”
马谡言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那张肃与张松虽为兄弟,其实暗中不和。张松居家迁徙,实为自立门户,正是不愿与蜀中张氏往来。推行新政,各郡县都有世家豪族从中作梗,张肃此举,必是为了家族利益。”
“小人,伪君子!”刘琦拍案大骂,桌上的茶碗叮当作响。
如此看来,历史上张肃检举张松,被刘璋斩杀,看来不止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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