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下此计,扰乱成都粮价,要逼官府让步。
眼看计划将成,众人喜滋滋离去,张肃问道:“那刘英这几日动向如何?”
管家答道:“去了几家粮行、绸缎庄,只收了些蜀锦,并未收粮,也未将手中粮食卖出。”
张肃拂须笑道:“沉着冷静,不贪图小利,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!”
张表道:“如此控粮,成都各族虽为长久之计,但贾道等人可是亡命之徒,若吃了大亏,岂肯善罢甘休?”
张肃冷笑道:“这些豪杰爆户,不过仗着新政起家,并无根基,何足为惧?他们因祖上之事不得为官,事成之后,若是听话,许他个小官,为我所用,若敢叫嚣,正好将罪名推在这些商队身上。商民近年来愈发得势,是时候打压一下他们的气焰了。”
张表这才恍然大悟,抱拳道:“父亲果然深谋远虑,此举一箭双雕,我张氏在蜀中威望,也将首屈一指。”
“兴亡家族,堪比治国,吾儿还要多多历练!”张肃带着张表参与此事,就是为了历练他,吩咐道:“三日后贾家楼,若他还是如此冷静,便请来府上,与他合作。”
此时成都内物价飞涨,百姓已经恐慌起来,有些存粮不多的,整日叫苦连天,不少人开始到府衙聚集,要求打开府库放粮。
刘琦在各市场逛了一圈,回到客栈,马谡去内城见过诸葛亮回来,禀报刘磐并无二心,这两年为了推行新政,专心治军打压豪强,疏于治政,政事交给费祎几人,对那些流言蜚语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听说刘磐果然忠诚,刘琦彻底安心,问道:“成都粮价之事,蜀王可知情?”
马谡道:“费从事已派人调查过,此事乃成都诸多世家豪族联合谋划,成都有一半粮食都被他们收走。若在平时,可开放府库,从各处拨粮,自然迎刃而解,然南中动乱,战事将起,急需用粮,蜀王府也正为此事忧心,”
刘琦微微点头:“孔明如何安排?”
马谡叹道:“诸葛先生本打算开府库救市,那些豪族虽然囤粮,但也难以久持,一月便可破局。然今早南中急报,越巂夷王高定杀死郡将焦璜,响应雍闿;常房巡视牂牁郡,疑惑朱褒有异心,收捕其主簿审问,将其斩杀,朱褒畏罪攻杀常房,拥郡反叛。自大江以南,局势已不可控,急需拨粮出兵,正在两难之间。”
“哼,世家之患,当真是不破不立!”刘琦一声叹息,看来当年对成都周围的整治力度还是不够。
马谡言道:“成都各家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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