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学过一段时间武艺,只可惜意志不够坚定,坚持一月就放弃。
公孙恭苦笑道:“事已至此,我为鱼肉,岂有二选?”
太史慈摇头道:“将军此言差矣!今我主匡扶汉室,有再兴之功,公孙氏仅剩将军一脉,若幡然悔悟,归顺朝廷,光复公孙,共兴汉室,垂名后世,岂不美哉?”
“光复公孙?”公孙恭眼神一阵黯淡,摇头道:“为时已晚!”
太史慈上前数步凑近公孙恭,低声道:“二公子痼疾,某亦有所耳闻!洛阳神医华佗,有起死回生、枯木回春之能,你若早些医治,或许还有救。”
“当真?”公孙恭一把抓住太史慈手臂,仿佛抓住救命稻草:“子义休得诓我!”
太史慈道:“黄汉升年过半百,本亦乏嗣心灰意懒,正是华神医治好。明公之疾,某虽不敢担保,却也有一线希望。”
“好好好,华佗之名,吾早有耳闻!”公孙恭连连点头,抱拳道:“我可将襄平交于你,辽东安危托付汉军,但要尽快送我去洛阳!”
“义父?”宿舒急道:“让出辽东,报仇遥遥无期了。”
太史慈大喜道:“既是同僚,又是旧友,此事包在我身上。”
公孙恭苦笑道:“如今自保都难,何谈报仇?更何况兄长咎由自取,有篡逆之罪,陛下不予追究,已是皇恩浩荡了……吾儿随我同往洛阳,吾带你去中原开开眼界。”
公孙恭安抚宿舒,转身从案上取下印绶,双手捧给太史慈,称霸辽东三十余年的公孙氏,自此彻底陨落。
公孙恭言道:“百济王请我到梁河会盟,若不前去,便要发兵,这该如何是好?”
“跳梁之辈,不必理会!”太史慈言道:“百济军尚不知襄平之变,这几日某先不喧宾夺主,还请将军暂坐主位,某自有破敌之策。”
太史慈命杨祚带令牌接管城门,暗中叫郭通、郭买安抚城中大族,大敌当前,暂时不可轻举妄动,等待汉军消息。
公孙恭也派人传令,调回柳浦兄弟二人,让出辽河,接应汉军过河,早日驰援襄平。
柳浦、柳远自到辽河筑隧,不敢有丝毫耽搁,从附近征发民夫数万,日夜赶工,筑墙二十余里。
汉军到时,沿辽河自海口全线封锁,此时正值春暖水涨,浊浪翻滚,舟船难渡,汉军两次进攻无果,两军正在对峙。
兄弟二人正全力布防,忽然一道将令送至军中,公孙恭降汉,让他们退兵回防,二人惊怒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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