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得刘琦里外不是人。
不过以这几人的能力,将来再立功进爵也不是问题,等国内局势稳定,改改前朝旧例,还不是他说了算,只好先往后放放,等待时机。
御书房中,早已换上便装,与二人在茶桌前对坐,说实话他还是比较享受这种平起平坐把酒言欢的氛围,但那两位却始终拘谨,不苟言笑,倒让他颇为怀念形骸放浪的凤雏先生。
吃了两盏茶,刘琦心中叹息,只好言归正传:“轲比能所部不同于步度根,自到中原后,屠杀百姓,焚房毁田,罪恶涛涛,朕虽有仁德之心,却不能饶恕这等恶贼,否则如何向枉死的百姓交代?公孙康冥顽不灵,今不得已而降,归还辽东必有反复。此二贼断不可留,然若不纳降,贼必做困兽之斗,眼下天下新定,军民正该安享富贵,何忍将士们再去厮杀,白白送命?”
诸葛亮轻摇羽扇:“陛下仁德,天下尽知,今已纳降并州鲜卑,足显宽仁,已是皇恩浩荡。幽州之贼既不能留,何妨叫他自相火并,吾军作壁上观则可。”
刘琦蹙眉道:“轲多禧、公孙康都送来降表,如何再叫他厮杀?”
诸葛亮道:“自来无功不受禄,二贼既要归顺,自当将功折罪,叫他各自平乱,得胜者免罪,贼必死战。”
法正却摇头道:“孔明此计虽好,虽为阳谋,却必叫陛下遭人唾骂。哪怕取胜之人,也心怀怨愤,除之则有损国威,不除则必为后患。”
诸葛亮看向法正:“孝直有何高见?”
“此事易耳!”法正笑道:“陛下可做一梦:夜梦有金龙出于潞水,托梦求救。暗中派人将锦鲤放于河中,传旨得锦鲤者可为生,另有重赏。今贼对峙潞河,必来争抢,再派汉军北上,见机行事,此二桃杀三士之计也!”
刘琦听得连连点头,竖起大拇指赞道:“高,实在是高!”
诸葛亮闻言大笑道:“同为阳谋,孝直之计更高一筹,贼纵心知,亦有苦难言,吾不如孝直远矣!”
法正摇头笑道:“孔明休要取笑,吾计乃鬼谷暗黑之术,孔明乃圣人韬略之谋,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刘琦为二人倒茶,大笑道:“不管白猫黑猫,抓住老鼠便是好猫。”
法正一怔,点头笑道:“陛下此言极是,然治国还需孔明之才,吾技已穷矣!”
诸葛亮摇着羽扇叹道:“汝与元直、凤雏,皆推吾为先,岂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?吾本无意朝堂,但求安老泉林而已,幸得陛下器重,又不忍汉室崩摧,苍生受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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