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音一锤。”朱标坐在銮驾之上,对伴驾在旁的杨士奇道。
“可……这文章……莫非宋师与五殿下,早在恩科弊案之前,便已……”
朱标一笑,道:“对于开启民智之事,朕与父皇、五弟,早些年便有谈及。”
“此事已成煌煌大势,势不可挡。刘三吾等,早已不成阻碍。”
“卿等看着便是。”
说罢,不再多言。
杨士奇心中暗惊,现在一想,竟是连恩科弊案,都似乎在为这两篇文章和开启民智之事铺路。
再想及刘三吾等人,这几日里跳梁不断,陛下却始终充耳不闻。这等手段,倒像是在让刘三吾把朝中的那些人全都引出来,好一网打尽一般。
这手段,不像是当今陛下所谋,倒像是数十年前的,胡惟庸案……
太上皇……
想到那道虽然此时不在京城,却仍旧彷如在苍穹之上影响整个大明帝国的,苍老伟岸的身影,杨士奇心里一凛,赶忙快步跟上朱标的銮驾。
风雨已起了……
一众阁臣伴随着帝王銮驾,来到了谨身殿中。殿内,刘三吾和他纠集起来的一众官员、御史、翰林等,正在殿内翘首以盼。
他们不知道自己进宫后发生了什么,也不认为朱标有什么办法,能在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,就扭转了城外那许多士子们的民意所凝聚起来的煌煌大势。
见朱标到来,众臣见礼之后,刘三吾便迫不及待上前一步,道:“陛下,此乃臣等所斟酌出的‘劝诫十疏’,还请陛下览阅。”
自己等人都将奏疏送到眼前了,陛下自也没有办法留中不发。今日,势必要陛下收回成命!刘三吾心中想。
朱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,福安接了那奏疏,拿上来呈给了朱标。朱标略略看了一眼,便知道这所谓的“劝诫十疏”,还是那些老生常谈,于是摇了摇头,顺手将那奏疏放在了一边。
“刘卿。”朱标道,声音毫无波澜。“你等这劝诫十疏,字字句句,皆言南北。”
“南北南北,你等是要,将朕这大明河山,一分为二吗!”
说着,一拍御案,竟是龙颜大怒!
刘三吾等人心里猛的一震,朱标龙威激荡之下,他们不得不俱都跪伏下来。
“陛下……陛下何出此言?臣等……臣等正是因为一片公心,不愿坐视陛下分恩科为南北,这才上疏劝谏,这……”
“好一个一片公心……刘卿,恩科所举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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