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父皇不快。到时候影响了父皇的龙体,却是不美了。”
“无妨,义惠侯处,可只罚涉事世子刘天恩,左右义惠侯不止有一个儿子,让他换个庶子继承爵位,也就是了。至于那朱富……不过是借着同姓攀附,他和我家的关系都要追述到前宋末年了,谁又知道是不是当真一个祖宗?”
“父皇他老人家只是顾念亲情,似这等前来攀附之人,一旦知晓他们是别有所图,父皇他老人家必定是第一个出手惩治的。又如何会因此动怒?大哥你秉公处置就是。我想,只要看到你能担得起大明的这份重责大任,父皇就没有什么不高兴的。”
“你倒劝起为兄来了。”朱标终于喝完了早膳的粥汤,站起身来。“罢了,你都已经先斩后奏的做下了。为兄也只能顺着你继续往下干。”
“为兄倒是觉得,比起你说的那些,你擅自行动,自污名声……这一点最有可能让父皇生气。”
“到时候,你自己向父皇解释罢。为兄这回可不帮你。”
朱肃无言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他觉得朱标说的很对,老朱确实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大发雷霆。
作为监国太子,朱标是有权力召集朝臣,召开小朝会宣布一些决议的。才刚刚来到内阁,他便看到了急匆匆前来欲要汇报早上之事的刑部尚书,于是朱标便顺势将其他六部朝臣请来,在内阁就这件事如何处置,进行商议。
朱肃既然就在东宫,他自然也将朱肃拉来。兄弟二人一人坐在上首,一人站其身侧,看着朝臣们商讨着这件事务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海事司主事杨士奇对这件事早已知晓,此事也与海务利益悠关,因此第一个上前道:“臣以为,既然罪证确凿,自当秉公而断。”
“按我大明律令,凡通寇者,斩首犯,抄没其家。男者发配边陲,女则充入教坊司,以为后人之戒。”
这个论断,得到了税务司、户部、礼部、都察院等部门的支持。这些部门,大都与海务利益悠关,亦或者是单纯厌恶这些为乱的商贾。另外一些没有表态的,则是注意到了朱富、义惠侯世子身份不凡之处,是以缄口不语,想要先看看朱标的意思。
“殿下,臣以为,此事应暂时引而不发……否则,恐于国有害。”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道。
众人纷纷往那声音的源头处看去,只见,内阁的诸位官员之中,一位白发苍苍,须髯飘飘的老者,大踏步的走了出来,如同一位慷慨激昂的义士,几步路走的那叫一个波澜壮阔。他先是恶狠狠的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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