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部落的内务之中,也是一种颇值得称道的方法。毕竟,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,而由他这個大明太孙以监军的身份亲自发钱,则可以面对面的获取草原部族军心,让他们知道:给你们发饷的是大明朝廷,而不是你们部落的头人和所谓的黄金家族。
再辅之以戏剧等方式的潜移默化,加强大明在草原地区的影响力,未必就不能在草原部落之中,培养出对朝廷忠心耿耿的军将。
但,方孝孺却对朱雄英所言提出了反对。他上前道:“殿下,我以为不可。”
“草原诸部,或有真心归服的。但,其中只是贪图我朝廷所许诺的好处,本心其实未明者,亦不在少数。”
“殿下为大明太孙之尊,坐镇大宁城中,倒也罢了。若去往草原诸部,万一彼等起了异心,殿下岂不是自蹈绝地?”
“殿下安危之重,便是我等今日之成果,也难偿其中之万一。殿下非愚昧之人,安可行此以大博小之举,是以断然不可。”方孝孺道。
“殿下,希直所言甚是。”解缙也道。“所谓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。断不可如此行事。”
二人你一言,我一语,找出各种说辞阻扰起朱雄英来。毕竟在他们看来,那些人不通教化,不识礼义,见了朱雄英身份尊贵,不定就要起了别样的心思。
却不想,朱雄英竟是异常坚决,趁着两人说话间的空隙,开口道:“二位先生担忧雄英,雄英自然知晓。”
“只是,雄英亦是朱家子孙,都到了这北疆苦寒之地,哪还有畏难怕险的道理?”
“况且,我皇祖昔日北逐蒙元,我三叔、四叔、五叔亦曾与蒙元阵前交战,我大明诸多将士,更是与元鞑子屡战屡胜,始终不曾胆怯。”
“轮到了我朱雄英,又安有惧怕草原人的道理?”
“且,不过是去已经降服的草原部落中走一趟,又不是趟了龙潭虎穴……前些日子,五叔为了取信于西南土司,不也只率领一二随从,入驻水东,使得水东宋氏阖族归心么?”
“不过是去发个饷银而已,论局势,远远不能与五叔那时相比,两位先生又何必如此担忧?”
朱雄英虽如此说,但这位太孙毕竟年轻,又干系重大,方、解二人自认为职责所在,就是不愿松口,最后还是朱雄英想到了什么,开口道:“来时,五叔曾给我三口锦盒,言说若遇难事,可按具体事项,打开锦盒一观……其中一口锦盒,便是备来涉足险地之时所用。”
“若有五叔妙计护佑,两位先生应当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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