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摇头冷晒道。“这榷场里的珠子利润更丰,我们自然是买这榷场里的珠子了。”
“这是何意?莫不是朝廷禁绝了我等的贸易?”钦姓土司不解追问道。
但这商贾被他们又揪又骂,先前有的几分客套也早消磨殆尽了。闻言也只是再度冷冷一笑:“我大明的周王殿下何等人物,又何必用这般下作的针对手段……榷场中南珠有限,小人还待去抢购些珠来,少陪!”说着,竟是甩开了三人,径自往那尚仁轩中去了。
“这……”田土司与高土司二人,将视线自然而然的看向了他们的主心骨钦土司。
钦土司面色难看,他想不到,这样的局面若非是滥用朝廷公器,要如何做到。
可看着这四周因为方才的争执而围拢上来看热闹的路人,以及远处虎视眈眈的大明卫兵,他也实在没有脸面,在这街上再拉拉扯扯的寻几位路人商贾,一探究竟了。想了一想,干脆一振袍袖道:“走!寻处所在先住下。”
“叫底下人去问。不将此事弄清楚,我等便不出廉州了!”
人潮涌动的榷场扰的他们眼晕,于是,一行人干脆便寻了一处客栈住下,叫手下在这榷场中去探探究竟。
……
“殿下,曹国公,已有俚人与胥户之土司入榷场了。”
明军营地,周王行营,如今正暂管榷场诸事务的解缙,正向营房里正在对弈解闷的朱肃和李文忠禀报道。解缙的神情显得有些兴奋,得知那些不予配合的土司吃瘪,他心中颇为解气。
“这些土司在城中逗留许久,却是一反常态,并无任何一个商人去寻他们收取南珠。”
“因着这突发状况,这些土司们大都已经慌了手脚,正逗留城中,企图找到是何处出现了问题。”
“哪会有什么问题。”朱肃笑得快意,他转过身来,借故轻轻一拂,将那局本已必输的棋局给拂的乱了。“商人逐利,乃是天性。而今榷场中所售南珠之利,倍于那些土司手中之南珠,那些商人自然要舍末逐本,优先追逐榷场中‘尚仁轩’等铺面的南珠了。”
廉州府中,无有其他物产,唯有南珠一物,可算珍贵。在这廉州府辖内,几乎事事都要围绕着采贩南珠,这事是朱肃一来廉州就已经发觉了的。
朱肃要建榷场,愿意归附的,只有以叶尚仁为首的诸家汉人土司,俚人胥户大都自恃手中握有大量珠池,又认定朱肃这强龙不会为了一个廉州小题大做,故而仍旧自行其是,对榷场置之不理……
不过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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