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分销商手中,至于后续选择深加工还是保持原样售卖都没关系。
流浪者里有话语权的家伙陆续赶来。
他们穿衣风格以实用为主,材料方面,比起灯带和亮片,更信任皮革制品,再把带有汗毛和青筋的胳膊露出来,将肌肉拘束在背心当中。
现场讨论没有得出结果。
南多还没有回来,最近这段时间搁置的议题也不在少数,但不妨碍更多流浪者聚集,主要是关心西蒙的遭遇并庆祝他安全回归。
帐篷里变得非常热闹。
约翰远远地品尝着啤酒,突然有人在自己身旁缓慢坐下来。
塔利亚举起玻璃瓶跟他相碰。
“你在找艾隆娜吗?她前天晚上已经穿过边境之墙离开了。应该是重要工作,反正头不在,她没有义务跟任何人汇报。”
塔利亚蜷起膝盖,慵懒地把双臂搭上去,偏头冲着旁边帐篷坏笑道。
“里面睡着的妞什么情况?”
“法克鱿,她老公和女儿躺在重症监护呢。”
“OK~Sorry~”
塔利亚摇头晃脑,再轻笑道。
“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伙计,夜店里哪个妞不比这个靓啊,而且我打眼就知道这娘们很难搞,她肯定有隐蔽部门服役的经历。”
“呵呵,西蒙告诉你的吧?”
约翰眯起眼睛,咂摸着酒味侧头看她,根本不相信这个疯批婆娘有这种眼力。
“嗯哼~”
塔利亚压低声音凑过来,带着浓烈的酒味说自己退伍后在KGB出过外勤。
约翰略感惊讶,自上而下地审视她。
塔利亚背靠墙壁发笑,姿势很豪迈,脖子和两条手臂都很紧实,确实有退伍反弹后的肉感,肤色偏暗且有灰尘和油污。
她套着灰色背心,弧线上有凸起,里面应该没有穿贴身衣物。
一声嘹亮的口哨将其唤醒。
约翰跟她心有灵犀地互相比了个中指,随后灌着啤酒随口询问道。
“你是营地当中的迁徙派?”
“操蛋,你哪里学来的词,真难听……这样理解倒也没问题,我是不喜欢呆在原地打转,会让我觉得躁动难受。”
塔利亚张开手掌,仿佛在压制一个隐形的、充满弹力的球体。
她说风沙和载具会让自己踏实。
每次在城市里呆久了,就会莫名感觉烦躁,像瘾君子产生戒断反应,哪怕酗酒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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