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让这种事在我身上发生。”
如果飞机上的其他人没戴耳机的话,这句话会被很多人听见。
作为奇才队里为数不多与于飞说得上话的工作人员,史蒂夫·怀奇把于飞视作职业篮球界的“反社会人格”。
无论本性如何,99%的NBA球员在菜鸟阶段,都是个温顺的乖宝宝。
今时今日的暴君乔丹在进入联盟的时候是何等谦卑?把入选一次全明星作为自己的目标;混世魔王罗德曼在踏入邪道之前,是个获得奖杯就哭成泪人的腼腆大男孩;就连贾巴尔这种NBA历史上数得着的奇葩,在密尔沃基的前两年也没有任何发病征兆。
于飞是另一种存在。
他高调,张扬,浑身是刺,不受管教,无论你是乔丹还是柯林斯,谁想教育他,他都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来防御。
这使得于飞成为了奇才队的另类存在。
上一个给人感觉这么难搞的新秀是1974年的比尔·沃顿,再上一个,正是奇才名宿——埃尔文·海耶斯。
怀奇不了解沃顿,但他了解海耶斯。
那个让每个执教他的教练和与之共事的队友都感到头疼的人,那个完全屈从于个人情绪使得临场表现出现可怕的两极分化的怪胎,那个可以为了一点小事主动放弃比赛,乃至在季后赛里被下等马踩头羞辱也毫不在意的软蛋.将于飞比作海耶斯一般的人物真的合理吗?
怀奇反思了一下,但他还是决定维持自己的判断。
海耶斯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习惯性的球场崩溃,而在于他不可掌控的个性,他那可悲的个性使他总是在精神内耗中崩溃,而于飞有尖锐的能量,善于通过对外界宣泄不满的方式转移这种能量,这两种风格都会造就同一个结果。
于飞和怀奇再无交流。
直到飞机降落,广播传来通知,于飞从浅睡中醒来,“到了?”
“是的,”怀奇问道,“睡得好吗?”
“挺好的,谢谢关心。”于飞起身,准备去拿行李,“希望今晚可以赢球。”
怀奇看着于飞。
至少现在,于飞看起来是个非常容易亲近的年轻人。
就和埃尔文·海耶斯一样,不打球的时候,海耶斯慷慨而富有魅力,每个月都会定期访问孤儿院,去和孩子们一起玩耍。
但职业体育里最重要的是球员的表现,你要是像文斯·卡特那样在季后赛的生死战当天飞去母校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,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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