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,李应舞枪遮架,不住摇头冷笑:“这些辽狗,便只会倚多为胜。”
康里定安刚勇之人,禁不住他激,气得哇哇大叫:“都滚开,本国舅亲手取这宋狗人头!”
李应暗喜,口中却道:“你这般低劣武艺,还是倚多为胜,才是活命之理。”
这就欺人太甚了,也就是康里定安老实,若是对手换了李俊之辈,立刻便叫他知道何为言多必失、什么叫过犹不及!
只可惜人善被欺,马善被骑,老实人康里定安听了此话,腾地红了脸:“滚、都滚,一个不滚的,先叫他吃老爷一刀!”
辽兵们见主将发怒,谁敢争竞?又见孙新等人杀败了前军冲来,遂纷纷掩杀过去,留下李应同主将快乐单挑。
段三娘有心抢怪,却遭无数辽兵拦在身前,急得怪叫连连,那条蒺藜骨朵几乎抡成了螺旋桨,掀起层层血浪,却耐不住辽兵人多,前赴后继,杀之不绝,孙新、杜兴,也都陷入苦战。
李俊见众人陷在敌阵里,拍着城墙叫苦:“啊呀,却是我冒失,小觑了契丹人!快随我下城,好歹接应他们回来。”
倒是李应这厢,一时无人打扰,安心同康里定安大战,两个枪来刀往,以快打快,转眼间斗了二三十合,一个枪术精妙,一个刀法狠辣,竟是谁也奈何不得谁。
康里定安身份尊贵,近年来少同人动武,今日棋逢对手,不由精神抖擞,斗到酣畅处,忍不住哇哇乱叫。
李应虽是个白身,毕竟身家豪富,闲来也只有杜兴陪着拆招,难得尽兴,此刻得与异国猛将搏杀,也是血脉贲张,声声虎吼不绝。
段三娘一边打,一边不住往这处看,见他两个杀得紧锣密鼓一般,好不羡慕,恨不得是自己在战团中,忍不住放声便叫:“李大官人,莫要自家吃独食,伱同他打了半天,也该换我试试身手。”
李应此刻斗得性发,一腔豪气塞天弥地,闻听此言,忍不住高叫道:“段三娘,你道李某真个胜他不得?”
康里定安闻言大怒,骂道:“宋狗,你岂是我的对手?便放那丑婆娘来夹攻,也自不惧。”
李应亦怒,冷声道:“既如此,叫你识我‘扑天雕’手段!”
说话间把枪一拨,隔住他那口刀,抽出右手,闪电般拈飞刀射出。
他两个走马灯般缠斗,相距不过咫尺,忽然射出这一刀,端的神惊鬼怕!
康里定安毛发皆竖,奋力把肥腰一扭,间不容发避开。
这一刀惊出康里定安一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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