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功夫,但听一声大响,轿顶四分五裂,二哥便似大鸟般冲天而起,手提人头一颗,小弟看得清楚,那颗人头阔面虬髯,同先前亮相的‘朱勔’,足有九分相似!”
众人一听,都晓得这个必是真朱勔无疑,这厮用心良苦,上个香还要替身先出,若不是武二郎这等胆豪心细之人,说不定便叫他逃出死劫!
这一战,武二郎迎头硬上,名震东南的六大王,伤其一,毙其二,又在余下三个手中硬生生斩下朱勔人头,明教这些好汉扪心自问,莫说独自一人,便是大伙儿齐上,也难有此等壮举,一时间衷心膺服,都高叫道:“好奢遮,好快当!真不愧是‘活典韦’也!”
戴宗待众人喝彩一回,这才说道:“诸位兄弟,轿子中的事,小弟没生千里眼,却是事后听二哥细说,方才晓得,在此一并告知——”
“原来二哥撞入轿中,却吃一惊,这轿子里,有床有榻,有桌有橱,件件器物,都精致无比,哪里是个轿子?分明同大户人家的屋舍无二!”
“一眼看去,其间空无一人,正自狐疑,忽见那橱门关的不大齐整!二哥心中忖道:这厮穷奢极欲,与王侯无异,规矩必然是极大的,下人岂会关不好门?当即便要去开那橱门,谁知力王、掌王先后跃入,紧接着那番人毒王也撞进轿来!见只武松一个,齐齐松了口气”
“那毒王叫道:‘邓百川、公冶乾,此人之勇,不逊当年萧峰!大伙儿合力并了他。’公冶乾微微迟疑,力王邓百川却道:‘老二,伱忘了老主人的大事么?朱节度不能死!’”
“公冶乾依旧犹豫,邓百川急道:‘你是念着他饶了老四性命?那我们打败了他,也饶他一次便是!’公冶乾这才点头,双掌一错,连环派来,邓百川将单刀弃了,也使掌法,他出掌极慢,但每一掌推出,都有石破天惊、排云破浪之威,便是以武二哥神力,也不敢直撄锋芒。”
“那番人毒王赞道:‘青云功、赤霞掌、金风腿、玄霜刀,你慕容氏四大家臣,果然艺业惊人!可惜死了包三,不然你四个合力,此子虽勇,也只得徒呼奈何!’他三个都是七八十岁老者,所说也不知是哪一朝的陈年旧事,武二哥听在耳中,浑然不解,只听邓百川、公冶乾齐声怒哼,随即拳脚上力道更大三分。”
“武二哥同他们斗了几合,手脚略慢,被邓百川重重一掌,打在刀面上,上好钢刀,吃他一掌打得粉碎,二哥心惊之余,也不由战意大增,论起他的本事,拳脚犹胜兵器,当即使出平生绝学,同他们大斗。”
“又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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