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侄两个商议过后,算是做了决定。
花老板便再一次拨打了电话。
接电话的是陆荷苓。
得知纪元海已经上班去了,花老板特意说明自己没什么大事,就是有点事情想要跟纪元海说,今晚会自己再打电话联系纪元海。
“叔,等晚上再打电话?我接下来……”
“你回去上班吧,铁然肯定已经给你筹备考察小组的事情了,你也别露出什么高兴的样子;要知道,你如果是心不甘情不被他踢开,他心里舒服,你要是兴高采烈的跳到另一只船,他心里不舒服了,那可就是结仇了。”花老板叮嘱道,“别管怎么说,他可以瞧不上咱们,咱们却不能跟他结仇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叔。”花建波点点头。
离开这里去县里上班,正如同花老板预料的那样,铁然已经做好了准备,当天就把对望滩县的考察组准备好了。
副县长花建波当组长前去望滩县,也成为事实。
花建波沉着脸,任凭安排,只是赞同。
他还特意去找铁然说话,结果没两句话,就被铁然找借口事务繁忙给请出了办公室。
这一方面彻底验证了花老板的推断,那就是铁然就是要把花建波排除到圈子之外了;这一次考察就是等于“礼送出境”,以后考察完毕花建波固然要回来,但再也没有被铁然当作自己人的任何可能。
另一方面,也是让花建波下了决心。
铁然都已经决定要这么干,自己还有什么可犹豫的?
说到底,花富盛和花建波叔侄俩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干,只不过是纪元海本身能力优秀,望滩县那边发展的好,他们就被迁怒了。
曹德华在宁河县商圈大搞拉帮结派,做生意讲究什么脸熟、人情,岂不比花富盛在商言商的投资更有害?曹雄那个道德败坏、言行轻佻的家伙重新回到铁然身边,难道还能比花建波更能发挥作用?
这样一想,花建波终于也对铁然重用自己不再抱有希望。
这虽然是京城来的大腿,却不是自己能抱住的;就算是现在能抱住,以后也终究不能靠得住,说来说去自己到底不是曹家那样亲近的自己人,而是外人。
相比较来说,纪元海的格局、气度、能力更强,以花建波对纪元海的了解,他也远比铁然更加可靠。
当天晚上,花建波再次与花老板坐在一起,陪着花老板打通了纪元海的电话。
“喂,您好,嗯,元海,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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