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项诚先说道,“只要条件合适,我绝对愿意配合你的想法;但现在的望滩县,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,你说对不对?”
纪元海没再争辩:“那就到时候再说。”
“好吧。”项诚先点点头。
谈话算是就此结束,他又略带好奇地问了问天和种植园地如今种植橙子树的情况,还有预估收益。
纪元海回答这都是人家天和公司的商业机密,一时半刻也说不好。
“五千亩橙子树,至少也得两三年才能结果吧?咱们望滩县的两成收益,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手?”
项诚先说到这里,笑了一下:“就说元海你考虑的城市化,怎么也得等这些下来再说吧?”
纪元海呵呵一笑,没再多说。
第二天上午,项诚先领头、纪元海陪同,率领望滩县的一些领导等候在望滩县街头,展开热烈欢迎的红旗,还找出来锣鼓之类备用。
上午十一点多,三辆汽车来到望滩县街头,见到这迎接阵势,缓缓停下来。
花老板从车内走下来,身后跟着秘书、保镖,目光迅速扫视一下周围,顿时有些皱眉。
就这么一個穷乡僻壤,真的值得我投资?
要不然干脆掏出一百万,给纪元海意思意思,算是派简生红过来的赔罪了?
花老板心中想着,表面上迅速恢复了正常的表情。
上前来和项诚先、纪元海等人握手,客气谦虚,说各位领导如此大驾等候,真是让鄙人不胜荣幸和惶恐,又说一路行来,感觉本地风景优美,政通人和,真是一片好地方。
于是大家都面带笑容,说着客气话,互相热情客气着。
见过面,互相了解后,花老板也坦诚相告,自己是来寻找投资机会的,希望在望滩县找到合适的投资项目。
项诚先察言观色,见他说起这件事情并不十分热切,心里面也凉了半截。
实话实说,如果换成自己是这样的大资本家,见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,也肯定没道理拿着钱过来打水漂,毕竟脑袋里面又没有病。
“元海同志,我看,这件事比较悬啊?”
项诚先小声说道。
纪元海也点头:“单看我们望滩县的情况,的确是有些悬。让我有空的时候去劝劝他,也许能劝得动;如果我劝不动,那就真的是没办法了。”
项诚先见纪元海这么说,又看花老板神情,点点头。
“就看你的了,元海同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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