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铁然这样的家庭,如今在河山省,说起孟奇的事情也必然要慎之又慎。
否则,人家大班长真的要严格对待他,他可就要灰头土脸,浪费好几年时间徒劳无功。
这就是现实。
在严格的规矩和合理的人情尺度之间,最佳的方法永远都是别得罪不该得罪的人,尽可能与人为善。
铁然心有傲气,但这是对于他可以掌控,可以拿捏的人,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肆意妄为;尤其是对孟奇这种程度的领导,他也知道谨慎小心。
“不确定。”
花建波神秘兮兮凑过来,低声说的一句话,好悬没把铁然气到。
“不确定,你也敢说这样的消息?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,这工作干腻歪了?”铁然怒火上涌,低声喝道。
花建波再度苦笑:“铁书记,这种事我哪敢说有什么真凭实据,也就是几年前听说过;到现在整个河山省也没有几个人再说了,往后就更加不会有人去说。”
“铁书记,我要不是铁了心要跟您做事业,这种难辨真假的话,也没必要拿到您面前来说。”
铁然微微皱眉,打量着花建波:“这么说,你倒是对我一片赤诚,这才没有任何隐瞒?”
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花建波立刻回答。
铁然笑了一下:“也好,你要这么说,我就听一听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花建波再度压低声音,靠近了铁然:“孟奇有个女儿,今年二十七八岁了,还没结婚,据说早在纪元海大学没毕业的时候,两人就有关系……”
铁然的眉毛剧烈跳动了一下:“纪元海可是结婚了的?你说他和孟奇的女儿……这不是胡扯吗?”
“孟奇是什么身份地位,他的女儿会找一个有妻子的男人?就算是退一万步,他女儿真看中了纪元海,现在那也应该已经成为纪元海的妻子,还能有现在的情况?”
花建波点头:“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,要说没这事,孟昭英也早该结婚了;要说有这事,纪元海也应该跟孟昭英结婚了。”
“几年前,孟奇虽然也是领导,但是还称不上是主要的领导,有些人听说他女儿跟纪元海不清不楚,嘴里面还传播一二,说到底不知道真假。”
“现在肯定是没人敢再多说了,顶多就是私下里说,也不敢再胡乱流传。”
铁然淡淡哼了一句:“也就是说无凭无据,就因为孟奇的女儿结婚晚,跟纪元海交了朋友,就有了这种可笑的流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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