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敬重,把花哥当作兄弟对待,一心想要恢复岳家花家两家原来的良好交情。”
“结果现在变成这样……”
纪元海的话,也算是用委婉的说法挑明了——我们这边把你们当自己人,还用了人情,你们要去找铁然了,这事情要怎么说?
花老板和花建波一起向他敬酒,口中致歉。
“元海,这件事是我们考虑不周,心有惭愧!你替我们给岳主任捎句话,我们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!”
“对对对,元海,伱帮我给岳主任道個歉。我是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!”
纪元海叹了一口气,“无可奈何”地抓起酒杯,三人再次碰杯之后,他说道:“花叔,花哥,您们这……我在里面也为难。”
“花哥是先找的我,我又告诉的岳哥,我说句托大的话,这算是我引荐的,但现在变成这样。我也感觉没办法再把你们的话带回去。”
花老板沉吟一下,说道:“我其实也考虑到了你的为难,还有对岳主任不好开口。”
“这样吧,元海,你帮我们转达歉意给岳主任,我自当有所回报,相信你和岳主任都应该比较满意。”
说到这里,花老板认真且恳切地看着纪元海:“你相信我,元海,我这话绝不是放空炮。”
纪元海见他态度诚恳,心说不管后续有什么说法,这件事彼此算是有个交代,今天自己来的目的也基本达成了。
至于说阻拦花建波去宁河县,从一开始就不在岳峰和纪元海的计划里面——轻则得罪花家叔侄俩,重则连铁然也得罪了,完全是得不偿失。
“花叔,其实……”纪元海变了态度,“岳哥的心怀还是很大度的。你们既然有这样的诚心,我就试着跟他说一说,如果不出意外,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
“不过,现在咱们还有一个实际操作方面的问题,你们想过没有?”
花建波立刻问道:“怎么说?”
“铁然从京城来,去宁河县上任,然后省城这边立刻安排一个副处过去给他掺沙子,这不像话吧?”纪元海说道,“你们要说,这件事铁然知道,我们可以做,那就皆大欢喜。”
“你们如果说,这件事铁然不知道,是那个曹德华开口跟你们提的——这里面可就有风险了。”
“问题就在于,铁然究竟知道不知道你也要过去,会不会造成误会?”
“这……”花老板和花建波一起沉吟起来。
他们也都意识到,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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