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香兰也说了过去半年的经营情况,因为没有纪元海参与,花草质量差了些,再加上刘香兰还要自己花钱买进花草,又多了支出。
因此整个花草铺子半年时间也只赚了四百块钱,比纪元海在的时候差的太远了。
刘香兰说起这件事,就感觉心中不安,对不起纪元海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基业。
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倒是都不以为意——现在这个年代,在小县城正正经经做花草生意,这样收入已经是相当不错了。若是刘香兰还能延续纪元海在的时候那种特殊情况,那才是奇怪。
纪元海赚的花草钱,本身就不是其他人能够复制的。
说着说着话,陆荷苓忽然说起了省城大佛寺。
省城大佛寺是历史悠久的古寺庙,传说以前有好几个皇帝亲自来寺庙烧香祭拜,而且还有真佛舍利,里面极为灵验,可以辟邪祈福,遇难呈祥。
纪元海听着,心说:我怎么不知道?上次去大佛寺的时候,荷苓也没跟我说起来这些啊。
正想着,转头一看,刘香兰竟是一脸震惊,连连点头,满眼里面都是羡慕神色,显然是被陆荷苓的描绘说服,深以为然。
纪元海怔了一下,然后渐渐恍然,心中充满了对陆荷苓的喜爱和感动。
贤妻如此,真是福气啊!
接下来,正如纪元海刚刚想明白那样发展。
陆荷苓说了大佛寺如何如何灵验之后,又说了几个例子。
以前有个财主的女儿,怎么怎么倒霉,去大佛寺求了法器之后,时来运转,如何如何过上幸福美满生活;还有个以前倒霉的书生,七岁克死爹娘,从小百病缠身,后来去了大佛寺求到法器,不仅考上了举人,还当了县令。
这几个例子一说,刘香兰眼中的渴望几乎是不加遮掩。
“要是大佛寺在咱们青山县城,那就好了!”
我要是能求来法器,去掉身上的晦气倒霉——
这是刘香兰下意识的一种想法。
“其实也没事儿。”陆荷苓开口说道,“我跟元海两个人之前去大佛寺,已经专门求了四件法器回来!”
拉起纪元海的手,给刘香兰看他手腕上的念珠手串。
又从行李里面取出来三个手串,自己戴上一串,给王晓红一串,又递给刘香兰一串。
“刘姐,这四件法器,可都是大佛寺的香火熏陶,专门念诵成千上万遍,祈福辟邪,消除灾难,遇难呈祥,最好的法器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