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幸若有所思,然后对阿兰耸了耸肩,表示自己不问了,就被阿兰推进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房间里。
其他人已经分别坐在不同的木桶里了,听到声音齐刷刷朝他看过来,从虞幸的角度看,就好像一桶桶冒着热气的水中长出了清一色的黑长发人头。
还剩下一个木桶空着,虞幸自然而然的走过去,阿兰就在门口盯着,催促:“赶紧进去,你倒是悠闲,事儿全是婆婆做。”
虞幸也不反驳,他走到自己的木桶边往里看了看,木桶中的水汽氤氲,像是普通的清水。
“留个底裤吧。”赵谋笑眯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他光着上身,线条匀称结实的手臂就那么大爷似的架在木桶边缘,“全脱了,被阿兰姑娘看见也不太好哦。”
这话表面上看像是说给虞幸听的,实际上就是在说给阿兰听,告诉她——要么别站在这盯着,如果要盯,那就别怪他们完不成婆婆说的“褪去所有衣物”洗净身体了。
阿兰不为所动。
“还有我呢,还有我一个女子在这里呢!”海妖探头,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,尽管在修补灵魂的大事面前斤斤计较并无意义,但她还是给自己保留了一件里衣,伸出来的手臂上裹着薄薄的一层布料,都湿透了。
“好,我可不想耍流氓。”虞幸动作麻溜的除去身上衣物,穿着自己的裤子,抬腿迈进了木桶里。
一进去,他就感觉到了一股与热气完全相反的阴冷,这桶中的水温出乎他意料的冰凉,简直像是浸泡在了冰泉里。
“怎么这么冷?”虞幸问阿兰。
阿兰眨眨眼,语气毫无波澜:“这水是用婆婆的力量制成的,不仅可以洗净肉身,还能一定程度上修补灵魂,你会觉得冷,是因为灵魂正在受到拉扯而疼痛。”
她看着终于安安分分地全部坐进木桶里的人,面容缓和些许:“过一会儿就不冷了。”
说完,她终于转身离开,顺手将门关上。
“好家伙,看的真紧啊,不像是在看需要帮助的人,反倒是像在看犯人。”
阿兰一走,隐藏在他们耳朵里的道具耳麦中就响起了海妖的声音。
“可不是吗,一副生怕我们逃跑的样子,真是有趣。”赵谋用手捧起一捧水,一边接话一边瞧着水流从他指缝渗下去。
虞幸已经完成了用诅咒之力对水的隔绝。
刚刚他和阿兰在走廊上聊天的时候,就听到耳麦里不断的传来队友们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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