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罗浮闻言,吓得当即“噗通”一声跪伏下来,冷汗开始滴淌。
作为一个研究人员,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,朝着自己感兴趣的课题深入研究,这本没什么问题。
可问题就出在,他私下里和原理神教相关项目组进行了合作,将一些不应该拿出来的秩序秘辛与记载,和对方进行了共享。
严格意义上来说,他这种行为可以上纲上线到“叛教罪”。
尤其是眼下,那两位大人离开了,只留下执鞭人和自己。
弗登没说话,安静地站在原地。
这个情报,还是秩序之鞭搜集来呈报给大祭祀的,但那是挺久之前的了,他也不清楚大祭祀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提起,而且特意发作。
佐罗浮馆长虽然职位级别高,但缉拿问罪他,也就是一队秩序之鞭的事儿。
大祭祀说道:“把研究报告拿给我看看。”
“是,属下明白,属下知道。”
大祭祀抬起手。
佐罗浮有些不敢置信。
弗登弯下腰,面带微笑地将他搀扶起来,嘱咐道:“去完成大祭祀的旨意吧。”
“是,好的,执鞭人。”
佐罗浮站起身,身形有些踉跄地向外走去。
终于,这里就只剩下了弗登和大祭祀两个人。
弗登已经有些不习惯在政务桌前单独面对大祭祀了,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,二人的私下见面都在那个被水环绕的茶座那边完成。
大祭祀对自己的分工向来很细致,该工作的工作,该休息的休息。
大祭祀缓缓转动椅子,从原本背对着的姿势,改为了正对。
然后,弗登看见了大祭祀的面容,他的额头有一颗洞,洞口凹陷,连带着大祭祀的面容都显得苍老了很多。
见到这一幕,弗登眼眶不自觉一热,单膝跪了下来。
虽然双方在互相成就大祭祀和执鞭人的地位后,上下级的关系十分紧张且压抑,弗登对待大祭祀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;
但这些都无法否认掉过去,二人在基层时相遇相识共同前进的伙伴岁月。
难得的,没有演技,没有铺垫,没有设计,是最纯粹的真情流露。
大祭祀笑道:“哎哟,我秩序的执鞭人,怎么哭哭啼啼的了。”
“大祭祀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为了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,付出了一点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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