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,你这大嘴巴今天可真会说话,是不是偷偷
抹了粪?」
达利温罗笑着起身:「您明白就好,意思我已经传
达了,以后您有事就吩咐。」
「要是让卡伦在把你杀死前,看到的是你这幅嘴脸,
我觉得他不会把你‘苏醒,回来。
「我这也是一种追求进步的表现。」达利温罗抓了抓自己的光头,「总不能让那位阿尔弗雷德先生一直处于那种危险尴尬的位置,难免会引起猜疑。
「滚吧!」
「好的。」
达利温罗走出了帐篷,在外面伸了个懒腰,他现在对这个「光头党」的游戏,很是投入,换做死之前的自己,是绝对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。
可眼下,他就是觉得好玩,也觉得有趣,重新活
了一次,总得尝试一下新的东西,品一品新的口味。
如果以后有机会能让那位阿尔弗雷德先生也品尝一下马粪的鲜美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「嘿
嘿。
达利温罗想着想着自己都笑出了声,连同他身后背着的那棵树苗也多爆出了几个苞。
菲洛米娜睡了一整夜,临近中午时才醒来,她原本可以再多睡至少半天的,没这么做的原因是,肚子饿了。
洗漱后走出帐篷,向炊事营地走去,一队骑兵从她面前经过,领头的是卢茜的丈夫,也就是卡伦的小姨夫,达克。
菲洛米娜经常在古曼家吃饭,达克也是认识她的当即勒住缰绳,胯下的亡灵战马抬起前蹄,发出一声清亮的嘶鸣。
「菲洛米娜小姐,中午好。
菲洛米娜看着他,说道:「行礼。
达克愣了一下,马上在马背上交叉双臂:「营长大
人。
菲洛米娜点点头,离开了。
面子而生气,反而露出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笑容。
看着这个姑娘离去的身影,达克非但没有因不给因为,最尴尬的,是他们家里。
按照自己妻子的说法,这位菲洛米娜小姐似乎和理查可能会走到那一步,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就好了,那么战后自己再去岳父岳母家时,就不用再害怕尴尬了。
去往炊事班的途中要经过军团长的营帐,菲洛米娜在这里停了一下,恰好看见理查左手拿着一份餐盘右手提着一个桶走进卡伦的军帐。
做同伴久了,总是会有一点默契的,尤其是在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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