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,被区长吊起来挂在酒店门口三天三夜。
也正因此,虽然区长最后没有剥夺他参军的资格,但原本可以被分派进骑兵部队里担任班长的他,现在只能被分配到盾牌兵序列中。
军团里,在有选择余地的前提下,大部分人,尤其是年轻人,还是更喜欢去骑兵营,骑着亡灵战马在战场上冲锋的感觉,实在是让人迷醉。
“安德鲁,你没事吧?”阿廖纱关切地问道。
“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,你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吧。”詹森妮说着就去解安德鲁的衣服。
四周同属于一个班组的盾牌兵同僚们,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。
“哦,安德鲁,我现在受到的伤比在战场上还要重!”
“是的,这个世界不公平,你看看我们,再看看你自己,嘿,兄弟,你已经违反了秩序之下人人平等的精神!”
“啊,我的衣服也被汗打湿了,好痛苦啊,我还得自己去洗。”
安德鲁笑道:“哈哈,你们和我比什么,有本事,你们去和……”
安德鲁举起了手想要向上去指。
但不等身旁两位女伙伴制止,他自己就默默地把手放下了。
第一次面对卡伦时,他敢很是恣意表达出自己的不平衡情绪,现在,被收拾过后,他是真的怕了。
詹森妮是召唤师序列,阿廖纱则是弓箭手,先前探路军阵中并没有她们,所以在军阵回来后,她们马上过来查看安德鲁的情况。
这三人的关系,和男女情爱其实没什么牵扯,在开拓空间里他们是一个小队,患难生死,世俗中绝大部分的夫妻之间都不会有这么高度契合的经历。
安德鲁从口袋里拿出了三包香烟,自己抽出一根咬在嘴里,然后递给阿廖纱和詹森妮,两个女孩会意,去帮他给同僚们发烟。
在军营里,香烟永远是第一硬通货。
虽然每个月每名士兵包括女兵,都有定额的香烟供给,但供给量和需求量往往不成正比。
阿廖纱将烟分给了文图拉,一开始她微微惊讶怎么这个士兵个头这么矮,还是个孩子,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文图拉的身份,立即行礼;
“营长大人。”
文图拉对她点了点头,不过还是推开了对方递过来的烟,走到安德鲁面前时,文图拉问道:
“受伤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安德鲁有些敷衍地行礼,然后嘴里叼着烟回话。
像他这样的年轻人,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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